許森接道:“眼鏡男鼓動第二車的人往豐嶼碼頭趕,然後用某種手段刺激了那裏原本沒什麽攻擊性的毒液屍人去撕咬活人,設局的他最後佯裝僥幸逃命而獨自返回,徐工開門讓他上了我們車。”

    “眼鏡男在去碼頭之前還來我們車說了一下,恐怕那個時候是在和徐工通氣吧!”白露大悟。

    “另外,除了眼鏡男還逃走了幾個年輕人,但從那幾人後來發過來的語音通話來看,似乎是中了眼鏡男提前埋下的陷阱,也遇害了。”

    “他們最後不是還喊了一句‘在你們車上’、‘那個混蛋’麽?”白露回想:“陷害他們的方法和對付我們的手段,很可能是同一種!”

    “還有……”

    “如果這般解釋,那之前的種種疑惑就都說得通了!”兩人一致認可推理的結果。

    “該死的,那他們為什麽要這麽做?”

    一陣沉思。

    在對前事持有疑惑的時候,二人心中謎團繚繞,百思不得其解,原本以為之後找到答案時,他們會有解惑的輕鬆感,然而,事實上並非如此。

    白露和許森極有把握地推斷出徐工和眼鏡男暗藏了陰謀後,反倒是更加緊張不安了。

    有陰謀?

    那陰謀是什麽呢?

    “眼鏡男的情況我們不太清楚,不過徐工的表麵身份倒是明晰。”許森打算抽絲剝繭,從已知條件入手。

    “按照張斌之前說的,徐工是他們公司工程部主管,調任夏明市分部至少5年,無家室或者妻兒並不住在夏明市。”白露邊回憶邊分析。

    “然後?”許森正在認真聽,但是白露忽然停下來了。

    “沒有然後了。”白露聳聳肩表示無奈:“我隻知道這麽多啊。”

    客戶楊蕾女士和張斌隻是鄰居關係,又不是同事,哪裏可能把對方上司的情況摸得那麽清楚,就連僅知道的這些都還是從以前偶爾的交談中提取出來的,如果非要問具體就隻能等洪雅玲緩過來了。

    “徐工是華人麽?”許森突然來了一句。

    “額?”白露想了想:“就這幾天的接觸來看,沒有外國人口音,應該是華人吧。

    “你不覺得他的吃飯動作有點像R國人麽?”

    “這個……”白露有點跟不上許森的思維節奏了,不過她還是細細又想了下,認真地答道:“具體肢體動作上並沒有,但那種隱約的感覺倒是有一點,不過,對於徐工這種高科技人才,以前若是長年在R國留學,於是養成了某些R國的日常習慣,也是說得通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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