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對於一顆假的解藥,白露也對其傾注了絕對的認真態度,正是因為她這不作假的做假,言語玄機外加百般藏護,所以才能混淆視聽,糊弄了對方。

    有句話叫做,要想讓別人相信,首先自己就得先相信,因此,白露方才一直告訴自己:“那顆甜豆,就是解藥!”

    對於世上僅此一顆的真正解藥,白露決定一直存放在隨身空間裏,畢竟,那才是她心目中,最安全的地方。

    既然攔路虎處理完了,那就該忙正事了!

    空曠的廢舊修理廠內,除了白露外,其實還有另外兩枚活物的。

    從三輛黑車出現的那一刻起,哀嚎得跟殺豬似的兩個當地青年就不叫喚了,他倆從頭到尾都安靜得跟挺屍似的,一動不動,連呼吸都刻意地降低了起伏。

    白露撣了撣褲腿的灰塵,一腳踩了上去:“行了行了,別裝死了!”

    一人踢一腳,但是依舊沒有反應。

    從隨身空間裏取出兩把餐刀,這是白露昨晚從酒店套房餐櫃順進去的,然後兩刀相擊,在冰冷的金屬碰撞聲中,她沉下了嗓音道:“如果你們真死了,那我就再補上兩刀吧!3—2--”

    “哎呦喂!”被捆成粽子的兩個青年立刻就醒了,他倆一唱一和地嚷嚷道:“阿麥,怎麽回事啊?”

    “蘇--蘇貢,我們為什麽被捆了?”

    “啊呀!這是哪裏?怎麽回事?”

    “啊!你--你你是誰?你要對我們做什麽?”

    ……

    眼前的兩個青年皆是高顴骨、深眼窩,塌鼻子、凸嘴巴,區別在於,那個叫“阿麥”的是棕色皮膚、雙眼皮,而“蘇貢”是黑黃皮膚、單眼皮,都是典型的當地人長相。

    白露就這麽看著兩人唱雙簧似的演了起來,可謂是惟妙惟肖,生動異常,她若是初來乍到,估計還真被繞進去了。

    “真沒看出來,你兩個小子挺機靈的!”白露就在一旁抱著胳膊站著,涼涼地道:“剛才裝死演得挺像,現在扮無辜,也很像!就是不知道,你們手上‘海上黑獄’的消息是不是也一樣讓人滿意。”

    兩個青年對視一眼,阿麥開口道:“這位姐姐,您看我們哥倆兒就這麽被捆著也有好一會兒了,怎麽著也得先解開吧?”

    “這繩子捆得不錯!”白露用餐刀在麻繩上敲著:“既然捆得這麽好,那就繼續捆著吧!”

    “別!別啊!”蘇貢趕緊道:“‘海上黑獄’的消息我們的確有,解開繩子再談怎麽樣?”

    白露搖搖頭:“你們兩個小子太滑溜,雖說我也不怕,但不管怎麽說,捆著方便些,先說吧!”

    “這個……我們捆著,喘不過氣來,沒法說。”兩個青年把手上的消息當底牌了,無論如何都不肯先亮出來。

    “喘不上氣?”白露轉動了下手腕:“嗬嗬,既然喘不上氣,那就繼續擱地上滾著吧,消息呢~肯定不是隻有你們一家,而且,剛才那些人也說你們是招搖撞騙的,所以,我看我還是約見下一家吧。”

    白露作勢便要走,並且真的轉身走了。

    “別別別啊!您別走!”身後傳來蘇貢焦急的喊叫。

    “阿麥,這塊地廢久了,她要是走了,咱倆還不知道要被捆幾天才能被人發現呢!趕緊,喊她啊!”

    “姐姐!姑奶奶!別走啊!我們說還不成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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