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為叢林土著的野豬們平時喜歡在泥水裏洗浴,雄獸還要花好多時間在樹樁、岩石或者河流岸邊摩擦身體的兩側,以將皮膚磨成堅硬的保護層,這就跟猛獸磨爪子一樣。

    因此,毫無防護措施的白露和野豬們一比,簡直就是雞蛋碰石頭,絕對要磕死。

    野豬的攻擊十分迅速,它們無畏荊棘,橫衝直撞。

    白露一看地麵跑不了了,就立刻準備向上跑路,之前練習的彈力跳用上了,縱身一躍,雙手抓住腕粗的樹枝騰空而起,雙腿剛離地,就有一頭野豬拱到了她原來站立的位置。

    雙手抓著樹枝往樹幹的方向挪動,而野豬們就在下麵哼唧著準備下一輪攻擊。

    野豬大概不會爬樹吧?白露往下瞅了一眼,這一帶的灌木叢太過密集,看來隻能先在樹上躲避一會兒了。

    蕩起身體,雙腳勾住另一根樹枝,白露正準備鬆手換根枝,但她原本抓的樹枝偏偏在這一秒不給麵子---因支撐不住上百斤的外來客而斷裂了。

    “啊--”猝不及防,白露呈倒立狀下落,野豬們調轉方向,叫囂著往下落的白露衝去。

    落地的白露臉朝下,才翻轉過身體,就有一頭雄性野豬拱到了她身上,腥臭味撲麵而來,那尖銳的獠牙正作勢往她身上捅。

    看著眼前放大的野豬,它那暗褐色的鬃毛堅硬異常,搞得白露完全不知道從哪裏下手,肉掌抓人家堅硬的鬃毛,開玩笑,肯定滿手紮得都是血。

    但是,不抓不行啊,撲來的這頭野豬已經認準要啃白露的臉了。

    其實,這種時候根本就沒有太多時間來思索衡量,所有計較都是在電光火石的瞬間,而身體遠比腦子早作出最佳選擇。

    白露揪住野豬的兩隻小耳朵,當然,野豬耳皮剛硬並稀疏的針毛立刻戳破了白露的雙手,十指連心,疼痛襲來。

    但是,這並沒有給白露減掉多少危險,因為,野豬的嘴是凸出來的圓錐體,所以它的頭部雖然被白露揪著耳朵給限製住了,但人家嘴長,繼續往白露麵門上啃,還差幾毫米白露就真的毀容了。

    與此同時,其它的野豬也圍攻了上來!

    仰麵在地上和不停地往自己身上拱的野豬作鬥爭的同事,還得抽空蹬地踹向圍上來的其他野豬們,簡直就是手忙腳亂。

    野豬的唾液以及之前其他獵物的鮮血內髒就這麽流得白露一臉都是,她壓製住作嘔的反胃,然後鬆開一隻手的瞬間抓起地上的淤泥往身上這隻野豬的眼睛糊去,緊接著化指為勾,猛力一戳。

    很好,有效!白露擺脫了啃自己臉的那頭野豬,成功站起身來。

    滿手的破皮流血沒空理會,白露麻醉自己“我不疼”,然後扯了腳邊的荊棘條當成臨時武器,目標:野豬眼睛!

    攻擊眼睛這麽個脆弱的部位,十分考驗眼力和手勁,所幸白露的反應比野豬快,外加下手狠,她又解決了第二頭野豬的雙目。

    兩隻野豬受傷,哼哼唧唧地一通亂叫,其他五頭發狠地朝著白露夾擊過去。

    白露做了個危險的動作,在野豬即將衝到自己麵前來時,才閃身,於是,有兩頭野豬撞到了一起,硬碰硬,剛好互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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