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梅竹馬,千金插足,不擇手段,含恨報複。

    聽完男孩的指責後,白露的心頭陰鬱,這絕對是一個憂傷的故事,她忽然間明白了女孩為何每夜都在淩晨尖叫,想必,這是男孩使用某種手段的報複吧。

    沒有猜錯。

    “這些有錢人一邊做著害人的齷齪事,另一邊還宣揚慈善事業?明珠滿櫃子都是珍惜動物的皮草大衣,還信誓旦旦說要保護野生動物?嗬嗬,既然要裝,那就裝啊!”

    “所以你就誘哄她,讓她報名了這個古堡之行?”銀行職員沉聲問。

    男孩默認了:“從第二個晚上開始,我就給她下迷幻劑,讓她也試試紫馨受過的痛苦,可笑她每天早晨清醒時,還瞞著我,以為自己被什麽古堡怨靈纏了身。”

    “有天夜裏我們剛聽到尖叫,就去你們那查探,可推開門卻隻看到你們在平靜睡覺而已?”白露問。

    “你們推門時,我給她打了點鎮定劑而已。”男孩不屑道:“她的臉一天天憔悴,精神一步步走向崩潰,很可憐?但是,又有誰來可憐我的紫馨!”

    白露一怔,看這情形,又要癲狂了:

    “她該死!她絕對該死!”男孩大聲道。

    “你把這大小姐在古堡裏弄死了,那亡父喪母又失去神智的紫馨要怎麽辦?”白露問出口。

    “紫馨啊…我的紫馨……她早就被害死了……”男孩的神色恍惚了,忽然間還笑了起來,仿佛看到什麽美好的情景。

    特工將男孩拖到了前麵,強行質問:“這把匕首是你親手插入她的腹部的嗎?你為什麽要撒這些花瓣?”

    “花瓣?什麽花瓣?”男孩跟著念了起來。

    “他……好像有點不對頭了?”白露輕問。

    “折磨別人,其實也是在折磨自己,大仇得報,神智也開始崩潰了。”探險小說家附和。

    以“銀行職員”身份為掩護的國際特工同誌在女孩的屍體上提取了一些證物後,牽著帶了手銬的男孩,宣布繼續上路。

    自從他的真實身份揭曉後,探險小說家和短發女攝影師這兩人都有意無意地避著。

    白露對於銀行職員的真實身份並不覺得突兀,聯係之前他的各種正義性言詞以及隱約透露出來的責任感,仿佛合該就是這麽個角色。

    也不知道另外兩人為什麽這般排斥?

    白露一邊在斜後方小心地觀察著被牽製著的男孩,另一邊注意身後的動靜,沒辦法,她現在總是神經兮兮地覺得有人在跟蹤。

    中途休息,男孩還是一副魂不守舍的狀態。

    “按照電子地圖的標注,等下過了大禮堂,就出了中庭區域。”特工道:“大禮堂在整個古堡中,屬於占地麵積比較大,而且……你……別跑!”

    男孩趁著特工操作電子地圖注釋的時候,猛然將其撞倒,然後逃跑了。

    白露與短發女攝影師都原地不動,而探險小說家拿起特工放下的電子地圖開始研究。

    一刻鍾後,特工回來了,而男孩並未被逮回來,不過他倒是也沒解釋。

    第十一日的太陽懸掛正中,十二個人的尋寶小分隊目前已經喪生5人,至於綠寶石戒指?嗬嗬,白露這十來天連個易拉罐指環都沒見到,更何況什麽前繼承人戴在手上的戒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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