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屬於暴走狀態的汪海洋在酒精的催化下,更加瘋狂,他原本是有想過“求”褚梅幫他頂罪,當然心裏還備選了“逼”她頂替,反正無論如何,都必須讓褚梅替了自己!哪知她這麽不聽話!

    既然不聽話,那就別怪我心狠了!

    汪海洋從後頭抓著白露的頭發將她的腦袋往窗戶上砸,白露眼前一陣發黑,心裏想著自己為了來個眾人現場作證也真是夠拚的了!

    眼前全是飛舞的小星星,白露暗嚎,汪海洋特麽的手勁真大,她上次為了弄個什麽不在場證明,結果燙傷手背的愚蠢還瀝瀝在目,這次要是不能讓苦肉計百分百起作用,等她回到時空原點後,非得給自己幾個嘴巴子不可。

    “哎呀!這……這……快去幫忙!”

    “別砸了別砸了!”

    “汪海洋真的要殺人了!”

    ……

    白露瞧著外頭人都看得差不多了,於是扭身順勢一頭撞到汪海洋胸前,然後跌跌撞撞地往客廳跑,離開了眾人的視線後,白露喘口氣,終於可以真正地大幹一場了!

    腦袋還略有點眩暈的白露不管摸到什麽,都往汪海洋身上砸,最順手的就是握住白酒瓶往桌角一磕,碎裂一半,真是很好的攻擊武器,啊不,應該叫正當防衛武器。

    這時候的汪海洋腦袋是胡的,他其實並不完全清醒自己在做什麽,他的理智在被停職、被審查、被指指點點中消磨殆盡,他唯一的念頭就是把自從這堆破事中己摘清楚,至於眼前張牙舞爪的小女人?

    不乖!教訓!再不乖!弄死!

    樓上樓下的鄰居已經開始對著大門狂拍了,白露聽到有人商量要不要撬門或者撞門,感歎下弱弱的隔音效果,非常配合地再次淒厲大喊:“你殺人放火做壞事憑什麽要我去承擔!?我不要替你蹲監獄!我不要!我不要!”

    門外聽眾的想法是,再不進去,褚梅就要被魁梧有力的汪海洋弄死了,而門內的現實情況是:

    白露躬身猛踢汪海洋的下盤膝蓋,鏟刀後直接將碎裂了一半的酒瓶子往他身上招呼,瞬間冒血了!吃痛的汪海洋徹底發怒了!逮著白露的頭發,扯著頭皮往上拉,一身蠻力直接將白露整個人都舉起來了!

    白露心裏暗叫,這也是個練家子,但怎麽總愛拉扯女人的頭發!?

    習慣!?

    白露用手裏的半破酒瓶去割汪海洋舉著她的手臂,不知道是不是割破動脈還是什麽了,反正那血飛濺得有點誇張,甚至糊了人半邊臉。

    其實白露有一半的注意力都在聆聽門外準備撞門鄰居們的動靜,勢必要在他們進來時,營造一個對自己最為有利的場景。

    心裏默算著時機,忽然,白露的雙眼陡然一亮,就是這時候!

    白露旋身從汪海洋高舉的手中掙脫,落下後,自行歪倒在破爛椅子旁的角落裏,順便把王海洋的飛濺出來的血在自己的臉上、身上糊開,那樣子,就跟失血過多,即將身亡似的。

    大門被撞開了,眾人所看到的就是奄奄一息、已昏迷了的白露,而旁邊是瘋狂逞凶的汪海洋,結合之前在窗戶口的情景,發生了什麽?還用問麽。

    白露是躺在醫院時做第二次筆錄的,一臉虛弱並著受驚後的蒼白惶恐,但對於警官的詢問倒是十分配合,但言辭有些閃爍,不過細細尋思,那句句都意有所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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