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露的話猶如晴天霹靂,將褚家人給嚇到了,最先反應的依然是褚母,但卻是懷疑:“閨女莫不是燒壞了頭,說胡話了,這……這怎麽可能是姑爺打的?”

    麵對褚家眾人的質疑,白露心下一涼,果然,汪海洋在褚家種下的形象太美好了,這才結婚兩個月,就把嶽家的人心給征服了。

    “媽!我難道還會……”白露說著就又嗚咽起來:“嗚嗚…我怎麽這麽命苦啊,連…連你們都不相信我了。”

    “別哭了梅子,身上的傷要不要緊?要不要趕緊去醫院?”

    “如果不是汪海洋臨時有事走了,我怕我都見不到你們了!”白露這話有點誇張,汪海洋第一次打褚梅時,還沒到要命的地步,不過白露的話也沒錯,如果不提早解決,日後進了監獄可不就是“見不到”了麽。

    “那是咋回事啊?海洋不會無緣無故動手吧?”

    白露一聽這話,這是娘家人麽?怎麽胳膊肘子往外拐啊,都怪汪海洋曾經投的糖衣炮彈威力太猛了,褚家人的眼裏,閨女梅子年紀小、不懂事,而汪海洋已經三十三了,而且還是二婚,自然是成熟穩重些,這要是有什麽事,要麽是誤會,要麽是梅子的不小心。

    “汪海洋今天出差回來,我就買了好些菜。”白露意指自己拎回來的那些,接著道:“咳咳,因為比較重,所以就遇到了住在對麵樓的吳六,他就幫我提了一會兒,湊巧被汪海洋看到,我還在切菜的時候,他二話不說就指責我……說……說我不檢點……嗚嗚……”

    “吳六是不是你們單位的那個吳六?腦袋大大的,脖子短短的那個?”

    “是啊。”白露猛點頭。

    “這海洋也太多心了吧,吳六他爹媽都跟我一個廠子的,這兩孩子從小就熟,替梅子拎個東西有啥好奇怪的。”褚父在一旁道。

    “話不能這麽說,這梅子嫁人了,跟以前還小的時候可不一樣,這多少該避著點吧……”褚母竟然是這麽想的,白露驚詫,難不成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順眼,就是這麽個“順眼”法?

    “那梅子你咋說的?”褚彬問。

    “我…我自然是說跟吳六沒啥別的關係,就以前的街坊鄰居,打小就熟,真的就幫我拎了一小段路而已,可……可汪海洋他根本就不信,劈頭蓋臉地罵,說著還動手打我嗚嗚……”

    白露哭著,又補了一句:“他一腳踹到我腰上,我當時連爬都爬不起來,他還繼續往我腿上踹嗚嗚……”

    “有話好好說就是了,怎麽能下這樣的狠手。”

    “這個混蛋!”

    “瞧瞧小姑子這身上的傷,這還是個男人麽。”

    ……

    聽著褚家人的氣憤,白露倒是平靜,一來原身當初回家哭訴時,眾人也是這麽個從不相信到信、再到憤慨的過程;二來她關注的重點不是今晚的反應,而是幾天後,汪海洋提著禮物前來道歉時的情況,希望褚家人在那個時候依然還像此刻憤怒。

    當晚,褚母將白露晚上帶去的菜麻利地下了鍋,說到底,褚母還是心疼閨女的,隻是想法比較頑固,讓白露無法苟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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