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到把玩手術刀的冷峻男人時,所有人都沒有再動了,就連唧唧歪歪的黃毛也不由自主地閉上了嘴巴,眾人也不知道為何會有這樣的反應,或許是因為這個男人出現得太突然,動作上太森寒吧。

    相比較阿貴老五等人心裏的毛骨悚然,那個立在薄鐵廣告牌上的男人卻怒火中燒:

    搶劫圍困?

    這幫人渣竟然敢欺負小露?

    賊眉鼠眼的混賬東西竟然把主意打到小露身上了?

    ……

    通通活得不耐煩了!

    沒錯,一句話都沒說就把阿貴老五等人鎮住的男人,正是順著白露足跡跟來的周文。

    因為實體能夠離開2015辦事處的小樓,周文難得地十分高興,他沿著白露下班的足跡亦步亦趨,心裏想著如何來個不突兀的偶遇,可沒想到卻見一個酒瓶差點砸到小露,那一瞬間,他就亮出了刀。

    但小露畢竟不是溫室裏的花朵,如果自己貿然出手,或許反倒是剝奪了她實戰演練的進步機會,因此周文隻好先忍著,但若是這些人膽敢使什麽陰招,必叫他們經脈俱斷!

    “朋友!哪條道上的?”老五出言詢問。

    周文沒有回答,他心裏正在想,到底直接斷手斷腳,還是削肉剔骨好呢?

    其實周文並不知道白露與阿貴上周五在盆栽蛋糕店裏的小糾紛,哪怕知道,他也不會放在心上,更何況那次的確是阿貴小心眼、現在成心想找茬,不過,哪怕真的錯在白露,周文也會選擇性忽略:

    什麽?是白露的錯?

    怎麽可能!?

    一定是哪裏弄錯了!

    沒弄錯?

    不!一定是弄錯了!

    因為在周文眼裏,白露是重情重義、善良寬容的,所以,雙方若有一方錯,那麽必然在對方!

    見周文沒有反應,老五又喊了一聲:“沒事的話,那就不打擾了。”眾人準備在老五移步時跟著趕緊離開,不然這男人看著太詭異,就跟不是這個世界的人一樣。

    誰知老五的話音剛落,男人把玩的手術刀就從半空中飛了下來,邪乎的是,原本隻有一把的刀突然變成了數十把,跟長了眼睛一樣分別射向在場的每一個人。

    “啊---”最先慘叫出聲的是黃毛。

    殺人不過頭點地,一瞬間疼完就結束了,但現在可痛苦了,那刀跟活的一樣,不停地往身上紮!可偏偏又沒大出血,但從皮膚表層到骨頭,隻要被紮到的地方都跟被壓路車碾碎一般,黃毛感覺痛到骨髓也不過如此。

    阿貴眼疾手快,抄起牆角的破木板往飛來的刀擋去,就算不能擋開,那也可以減緩力道,哪知這飛刀徑直穿過木板,他趕緊用手擋去,但那手術刀竟然穿透了他的手掌!

    瞬時間,血流如注!

    老五是被飛刀最先攻擊的,但他蹬地踩牆一個後空翻,險險地避開了,不過那飛刀可沒放過他,繞了一個彎,從後麵猛地戳進了老五的肩膀。

    “既然遠無怨、近無仇,朋友為何下次狠手!?”

    “救命啊!好疼啊!”

    “我什麽也沒做啊,為什麽要…疼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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