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貴等人怎麽也沒想到小綿羊一樣的白露會突然變成了個母夜叉,瞧她手指纖細,但力道卻是嚇人,看不出輕重的兩拳下去,竟然把黃毛砸得鼻血直流,看著黃毛一臉齜牙咧嘴掙紮的樣子,他們懷疑踢到鐵板了:

    該不會是遇上刑警隊了吧?

    僵持中,黃毛終於緩過勁來了,又開始嘰嘰歪歪罵了起來:“你tmd臭/婊/子看老子……”

    白露是個文明人,所以聽到黃毛滿嘴噴糞後,收緊了抓著黃毛雞冠頭的力道,黃毛的頭皮一扯,整個腦袋像是玩具一般連著下顎被迫抬起。

    黃毛估計是覺得白露被數十人圍住死定了,因此依舊繼續噴:“啊—啊-,給老子放手!看老子幹翻你!”

    也不知道黃毛的腦子是怎麽構造的,都到這個時候了,他都還認不清楚形勢,白露的確是被眾人圍住了,但卻不是毫無依仗地被圍,他也不好好想想,自個兒的脖子正都被人家攥在手裏,這時哪來的底氣威脅人啊。

    白露對於黃毛連脖子都掐在自己手裏卻仍舊不老實,感到十分不滿,明明都被擒拿在手了還能如此叫囂,這不是在向著一圈的混混昭示著自己好欺負麽。

    因此,白露原本掐住黃毛脖子的右手突然握成實拳,然後向上狠狠一頂擊!

    黃毛那張嘴的下巴被百分百命中,下排牙猛然撞擊上排牙,中間的舌頭也未能幸免地被他自己咬到了,整個下顎像是要被卸掉一般巨疼無比!方才還是隻留鼻血,現在牙齦多處滲血,黃毛半臉的血在昏暗的燈光下格外嚇人。

    眾人不禁咽了口水,太狠了!該不會是混****的吧?

    阿貴老五等人的確是社會混混,但也僅限於“混混”,平日裏無非揀點軟柿子來捏捏,他們仗著對老城區、城鄉結合處等魚龍混雜地界的熟悉,雖做不到隻手遮天,但欺軟怕硬,撈點好處還是一向順利的。

    老五在這一片區能夠做到長期叫囂卻平安無事,還是有些眼力的,他有三個原則:第一不鬧大,什麽殺人放火的事絕對不做;第二不襲/警,跟官方對著幹那是找死;第三不惹黑,真正的黑社會可不是過家家,他們自己有幾斤幾兩還是掂量得清楚的。

    因此,白露這清秀文雅的外表配上狠辣果決的手段,還讓他們一時間摸不清楚到底碰上什麽人了。

    但不管白露是誰,阿貴和老五知道今晚都難以善了。

    若是碰上警察,哪怕是便衣、沒在執行公務,但鬧出去都會被扣上個“襲/警”的帽子,他們這一群肯定有一半要進去蹲幾天;若是****,那就嗬嗬了,保不齊要缺胳膊斷腿了。

    至於第三種可能,老五等人直接忽略了,試問:哪個年輕女孩子會沒個緣由練出這麽一副好身手?

    試問:人家也許是武術愛好者,跆拳道館的常客,或者其他什麽的?

    嗬嗬,怎麽可能!?

    一般女孩子練武術是為了強身健體,去跆拳道館練個兩三年的也差不多都是踢來踢去的空招式,可以說,現在大部分所謂的“習武”都是做做表麵功夫的花拳繡腿,頂多是一對一事,比一般人強些罷了。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