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甜順著白露的手指一看,撇撇嘴:“對啊,外科學的麽,拿手術刀就跟玩兒似的,不過他這照片拍的,明顯是裝的哼哼~”

    “妒忌?”白露問。

    田甜嚷嚷:“哪有~~我是七年製口腔醫學的,他是八年製臨床醫學的,又不歸在一起,有什麽好妒忌的~”

    白露戳了戳田甜鼓起來的金魚腮:“瞧你這鼓嘴憋氣的樣兒,還說不妒忌?”

    “好啦好啦~我承認我是有點……有點羨慕嫉妒恨,不過說真的,我們院又不是隻有我一個人這樣,大家都對他有微詞。‘

    “怎麽說?”

    “天才是孤獨的,不是我們這些普通人類能企及的!”

    “至於這麽誇張麽?”白露問:“你們這是要孤立他啊?”

    “不不不~”田甜細說:“是他自己非要做高嶺之草的,我們南大的四屆校花都明裏暗裏對他表示過,可你猜怎麽著?‘

    白露好奇。

    “視而不見啊!可把其他人給著急的喲~”

    “人家視不視、見不見,其他人急什麽啊?”

    “這你就不懂了吧~”田甜突然來了興致:“第一個校花向周峰瑾高調示愛被無視時,圍觀的男生都覺得他不懂得憐香惜玉,女生們開心校花也有受挫的時候。”

    “過了一年,第二個校花寫詩含蓄抒情被無視時,男生們依舊覺得他不懂美人恩,女生們覺得‘嗬嗬,又一個’。”

    “第三個校花估計吸取了前兩人失敗的教訓,采取了‘死纏爛打’模式,天天在我們醫學院圍追堵截,希望以堅持不懈來打動周峰瑾。”

    白露問:“成功了麽?”

    “哎呀,要是成功了不就沒有第四個的事了麽。”田甜隨身杯喝了一口。

    “該校花整整半年的若磨硬泡都沒能讓周峰瑾心軟,所以後來就知難而退了唄。”

    “到了第四個,就是去年開學時的那位新校花,既不走高調路線,也不來含蓄暗示,更不去死纏爛打,你猜怎麽著?”

    田甜就跟說故事似的特別吊人胃口,白露心裏急貓撓的一樣:“啊呀你趕緊說啦~”

    “嘿嘿,去年這位校花呢,是我們醫學院的人。”

    “等等…”白露打斷:“去年我已經在南大了啊,可沒聽過校花追那個什麽周…周峰瑾的事呀!”

    “我這不是說了麽,去年那個是我們醫學院的,你沒聽說很正常,因為後來消息被封鎖了。”

    “封鎖!?這麽嚴重?難不成來了個高/官之女、以權勢相逼迫?”白露猜測。

    “不不~你想太多了,去年這個還真絕了!說起來,還是我們口腔學的學姐呢,人家觀望了幾年,最終采取了一個‘破釜沉舟’的冒險策略。”

    “成功了?”

    “沒啦沒啦~”田甜擺擺手:“這位學姐以燃燒靈魂的方式去表達她那熾熱的愛戀……”

    白露看田甜跟朗誦似地昂首挺胸,手臂橫陳,噗嗤一笑:“結果?”

    “結果就是真的燃燒了啊。”田甜垮下了臉,小聲道:“也不知道這位學姐幹了什麽,反正最後中度燒傷、毀容了,退學出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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