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露的聲音在變聲器的調節下,冰冷、肆意。
“我們……你要多少錢,我們都給你……我們……”
“這樣吧,交出你們身上所有的現金、首飾、銀行卡、身份證件……”反正這些都是不義之財。
“好好……隻要你不傷害我們。”怯懦與顫抖。
“先放地上。”白露命令:“麵對麵站好,互扇耳光,我要看看誠意,先聽聽聲響。”
“你…你以為我們會照辦麽?”老謝和小三以為交出錢財就沒事了,哪知道還有如此過分的要求,便憤怒地指責眼前的歹徒。
白露聳聳肩:“是你們自己不聽話的嘍~”
扭扭脖子,轉轉手腕,跆拳道的雙/飛踢剛好一人再賞一踹,接著,白露將自己最近跟老鼠躲陰溝似的鬱悶朝著兩隻人肉沙包狂踢猛踹……
叫你們欺負小雪、叫你們圖謀琴姐、叫你們浪漫看星星……
出軌負心人該打!
插足不道義該打!
慘叫聲此起彼伏,都不是好東西!
“按我說的做!”白露掏出一把道具店買來的伸縮長刀,刀口在清冷的月光下泛著銀光,有點滲人:“否則—”
兩人臉上一片驚恐。
“狠狠地扇!聲音小的那個人就不必看到明天的太陽了!”
白露的話像個冷血的殺人狂,偏偏十分有效,本來猶豫的男女在顫抖著輕輕地互扇了對方第一個耳光後,似乎是放開了,力氣越來越大。
嘖嘖,這就是求生的本能麽?
前一刻還仰望星空、你儂我儂,現在不過被威脅了一下就互相痛下狠手,還以為你們浪跡天涯是感情有多深呢,白露心裏十分不屑,瞧瞧那打腫的臉,還有開始溢血的嘴角,真慘。
不過,白露可沒心軟:“太小聲了!我聽不到!再這麽輕,我就送你倆一塊下去做地府鴛鴦!”
“啪---”
“如果不是你勾引我,我就不會離家出走,如今性命不保嗚哇……我該在家陪老婆女兒的……是你!……是你害我的……”
“啪-----”
“明明是你先對我示意的!是你說拿著你老婆的錢我們環遊世界……我……都怪你!……我不想死啊啊嗚……”
“啪啪-----”
人性的醜陋此刻被無限放大,白露見他們雙方互相指責,倒也聽出了個經過,而不停地互相扇耳光漸漸演變成了扭在一起的廝打。
作為唯一觀眾的白露,看著看著,突然間覺得觀摩一對渣男賤女的互相揭短挺沒意思,想著揍得也差不多了。
且就今晚的狀況而言,他們二人已經撕破臉了,互揭老底、各種辱罵與互打後,以後也不太可能再繼續攜手看星星了。
白露對還在扭打的二人後頸劈了兩個手刀,將他們打暈,然後拿起其中一人的手機撥打了報警電話,說完方位後,將手機扔進了山穀。
如法炮製,現金帶走,銀行卡和證件皆丟進了急湍的山澗溪流裏。
隔日下午,白露回到了住所。
琴姐來了電話,說警察通知她,已經找到了傷害女兒、並卷款逃走的老謝,聲音中是無限的疲憊與恨意。
白露安慰了幾句,又聽琴姐說她向法院遞交了離婚書,並狀告了他們二人故意傷害,想必剛被冷血變態毆打後的老謝和小三又要進看守所了。
這,算是懲罰吧!
但也是他們咎由自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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