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露一邊滿臉關切地詢問著孫少祖傷勢如何,另一邊在心裏興奮吆喝:

    哎呀嘛呀~嘖嘖不得了了~

    咱這一腳下去連個一米八多的漢子都能踹倒啊~

    戰鬥力杠杠的喲!

    之後若是遇到啥看不順眼的壞東西,上去就來個連環踹,看你丫的還敢不敢使壞了~

    相比較白露的嘚瑟,那被踹的人感受可不好了:

    孫少祖感覺自己的胳膊都要脫臼了,真沒想到吳夕一腳踹下來會這麽重,以前當她的武打陪練時候,偶爾也會被踢到,但那力道在他可以接受的範圍內,是完全不能跟這次相比,看來國家跆拳道運動員出身的功夫力度真的不能小覷。

    聽剛才的分析,這個男二號孫紹組有一半的武打戲份,因為對手戲是女二號,也就是重生女賈迎春,一個前世被****致死,重生後機緣巧合地學了一身武藝,而她要報複的前夫,也就是自己準備試鏡的這個角色。

    到時候,挨打挨揍可不少,也不知道這個陳大導這次是要求全部“拳拳到肉”真做,還是借位拍攝,不過不管怎麽說,他得先準備好試鏡才是。

    孫少祖低下頭,在白露看不到的臉上滿是決然,甚至有一絲猙獰,無論如何,他都要得到自己想要的!隻要能達到目的,仁義、禮儀、皮肉小傷、這些又算得了什麽。

    不過抬頭又是一片暖暖和煦:“夕姐,我沒事,剛才隻是沒站穩,就這麽倒在夕姐麵前,真是不好意思。”淺笑中透著點點羞澀,怎麽看都是一枚讓人想要嗬護的大男孩。

    好在白露沉浸在自己“功夫了得”的興奮中,並沒有為孫少祖那自攬責任的態度而愧疚,更沒有被那微微勾起的嘴角給晃了神。

    “嗯,沒事就好。”白露順著話。

    孫少祖眼神中閃過一絲詫異,以他對吳夕的了解,對就是對、錯就是錯,傷到了別人,必定是愧疚難當,想辦法彌補的,怎麽現在橫踢了自己後,真當自己一點事都沒有?她難道不知道她那一腳力有多重麽!

    哦哦~這下白露可沒有錯過孫少祖眼中那疾閃而過的另類意味,哼~大尾巴露出來了一下吧,咱這眼力可不是虛的。

    白露自從每次注意提交五感的抽離感受後,發現自己精神體的五感敏銳了許多,比如,原本不會注意到別人微微勾起的嘴角,或者眸子中的某些情感,如今,可以捕捉一二了。

    “第一場中,會有男二號剛踏入仇局的第一次受傷,比如剛才我的那個橫踢,急、促、猛。”白露開始裝模作樣地瞎掰了。

    “動作追求速度快、力量大和擊打效果好。”

    “第二場。”白露剛說完這幾個詞,就看到孫少祖緊繃起身體,看來是做好被自己襲擊的準備了,哼~姐會在你有準備的時候發起攻擊麽,切~小看我了~

    “第二場中包含了男二號的幾場淫/靡的床/戲,體現這個人物凶狠殘暴、好色惡毒的形象,原著中不是有句‘將及淫/遍’麽,阿祖啊,這段你可要做好心理準備。”

    白露奇跡地發現自己這麽個還木有嫁人的姑娘在說這番話時,半點害羞也沒有,約莫是全副心神都在組織語言整治對方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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