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護車來了以後,王櫻強製性的把王桃帶回了家,蔣小喬被留在自己家裏處理狼藉的現場,我和房聞柯還有梁雪去了醫院,陪伴昏迷中的趙駿。

    王櫻離開的時候,給了房聞柯一個法式的擁抱。但她沒有看我,更沒有和我道別,或許在她的眼裏,我已經和蔣小喬畫上了等號:一個搶奪別人愛情的女人。

    王櫻的姐姐王桃,在臨走前也依舊是對著蔣小喬大喊大叫,無非是“賤人”、“小三”、“雜種”之類的貶義詞。

    蔣小喬也習慣了這樣的稱謂,她隻是狠狠的把家門帶上之後,就了無聲響。

    不過王櫻的舉動倒是徹頭徹尾的淡定,她似乎並不覺得她姐姐的愛情遭到背叛是什麽棘手的事,反倒覺得很家常。

    梁雪全程擔起了照顧趙駿的角色,似乎從趙駿受傷的那一刻開始,她的眼裏就容不下任何一個人或是一句話了,她臉上的擔心和惦念也是我從未見過的。

    看著梁雪,我突然覺得喜歡一個人實在是件太簡單不過的事了,它可以是因為一句話、一個背影、或者是一個笑臉。就像梁雪第一次對趙駿動情,就是因為他校園街舞晉級賽上的一個側臉。

    我還記得我當初確喜歡上朱陽,就是因為他遠遠的一個背影,後來我們在高中的校園裏相遇相識,喜歡的一發不可收拾。

    但是,至於我是怎麽喜歡上房聞柯的,我至始至終也沒找到合適的答案。或許是因為他俊朗的外表,或許是因為他對我無微不至的照顧,或許是因為他給予了我太多金錢和物質上的幫助。這些所有的一切累加起來,都讓我沒辦法從他的身邊抽離,好似他就是我的氧氣瓶,沒有了氧,便沒有了我。

    趙駿被抬進救護車的時候,梁雪沒有乘坐房聞柯的車,而是主動選擇上了救護車,她說她要照顧趙駿。

    我和房聞柯開著私家車,一路跟著前麵的救護車。

    房聞柯也看出了梁雪的不對勁,一邊開車一邊問我:“梁雪是喜歡趙駿嗎?她怎麽這麽主動?”

    “應該是吧!剛才咱倆在臥室裏的時候,我看到了梁雪的筆記本電腦,屏幕上麵是趙駿的照片,我猜她已經喜歡趙駿有一陣了。”我對房聞柯毫不忌諱的說。

    “那梁雪和薑芸豈不是情敵了?你們寢室也太亂了!”

    “你可別瞎說啊!如果梁雪喜歡趙駿的事被薑芸知道了,薑芸非得發瘋不可,她可不是什麽寬宏大量的姑娘,薑芸的性子和王桃有一拚,不死不罷休的那種。”

    “那除非你答應我一件事,否則我現在就把這個驚人的消息告訴薑芸,讓她立馬從湖南飛回來!”房聞柯表麵嬉笑著想要威脅我,但是細看他的表情又並不幽默,反倒顯得很凝重。

    “怎麽?你有事求我啊?說的皮笑肉不笑的!一點都不像你!”我察覺出了他的不對,反問道。

    “還真是什麽都瞞不過你,那我說一件事,你先別生氣。”房聞柯的表情突然嚴肅了起來,像是要宣布共和國成立一樣。

    “說吧!”我有些底氣不足的答道。

    “我···我今天上午不是從車子的後備箱裏把你的行李搬回我家了麽···”房聞柯頓了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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