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國之初,上海的冬天,說不出的寒冷,刺骨的寒風夾雜著零散的飄雪,猶如在喧囂著它的無情和殘酷。

    在女子重犯監獄,一個陰暗、腥臭、潮濕的牢房中央,一根柱子上綁架著一個身形瘦小,遍體鱗傷的女子。

    她被牢牢的綁著,一動不動,滿臉的血跡已無法看清原來的容顏,那雙美麗的大眼眸,更是早已光澤暗淡。

    吱嘎,牢門突然打開,一束強烈的燈光照射進來,女子那無神的眸光,終於閃動了一下,靜靜的看著身穿軍裝的男子朝她走近。

    她隻是嘴角微微上揚,虛弱的笑了笑。

    女子一身旗袍,早已被鞭笞的一片一片的,顯露出的肌膚裏,全是血肉模糊,無一寸完好肌膚。

    男子抬起頭來,麵無表情的看著她。

    “沒想到你還真有骨氣,事到如今,居然還不肯交出那封信件。”

    他開口說道,神情冷漠地看著奄奄一息的她,看著這個曾美如天仙,聰慧機智,心如毒蠍的女子。而今,那頭大波浪長發早已亂如枯草,嫩白姣好的容顏,也變得血跡斑斑,疤痕累累。

    可明明已經如此狼狽,卻依然遮不去她骨子裏透出來的那份驕傲。

    不過,那又如何呢?

    她,還是栽在了他的手裏。

    “沒想到吧。”手,捏起她的下巴,他冷笑道,“你還是輸給了我。”

    女子抬了一下眼瞼,目光從他那俊美無比的臉上停留了片刻,不禁嘴角微勾,字字誅心道:“輸了嗎?”

    他嗤之以鼻地轉頭冷笑,轉身從牆壁上取下一條鞭子。

    “慕容非,你想多了,我還沒輸。”那話音使慕容非臉上瞬間布滿寒霜,他猛地轉頭看向柱子上的那個狼狽不堪的女人。

    “是嗎?”他像是聽了一個笑話一樣,驟然笑了起來,隨後隻見皮鞭飛揚,一鞭一鞭如雨點般甩在女子的身上,女子全身瞬間鮮血淋漓。

    在她即將痛暈過去的一刹那,嘩啦,一盆冷鹽水澆在了她的頭上,,那寒如刺骨的鹽水,無意是在她早已痛的麻木的傷口上,雪上加霜,瞬間如萬根灼熱的利刀刺入她的肌膚。

    即便如此,女子也隻是微微皺了一下眉,虛弱的笑道:“你不就想逼我交出那封信件嗎?別做夢了,我是不會交出的。”

    “你以為我真沒有辦法,我告訴你?”他像是聽了一個笑話一般,驟然笑出了聲,瞬間從他手中飛出幾柄飛刀,飛刀過處,繩索斷裂,女子猛然失去束縛,整個人從柱子上直直的墜下,隻聽一陣悶哼,那瘦小的身影狠狠的摔在了肮髒潮濕的地板上。

    女子因為這狠狠一摔,而承受不住地吐出了一口鮮血。

    他看著如此狼狽的她,眼中盡顯寒涼的笑意,蹲下身,看著匍匐在地上的女子緩緩閉上了雙眼,似乎是沒了任何力氣與他說話,慕容非看著她剛剛那口吐出的鮮血,冷冷道:“都這般模樣了,你還是不肯交出信件嗎?”

    她閉眼不答,像是在隱忍著那萬般疼痛,許久,才緩緩抬手拭去嘴角的血跡,有氣無力道:“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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