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笑著說:“你把自己的良心拿出來稱稱吧,這樣,你就知道這件事一點也不奇怪啦!”旁邊的人聽了哈哈大笑,賣肉的麵紅耳赤,連忙補回250克肉給農民。自此,他賣肉再不敢短斤短兩。人們高興地對艾沙木說:“你是我們維吾爾族最機智的人,不愧是個當代阿凡提呀!”裝病討債奴隸主仗他有錢有勢,常常向他管轄的奴隸強行借錢借豬羊,借了從來不還。錯爾木呷累死累活積攢一點錢,就這樣被奴隸主奪去,心裏非常氣憤,總是想法要奴隸主清還。

    有一年熱病流行。木呷心想收債的機會到了,便假裝病重,拄著棍子彎著腰來到奴隸主家門口,喊道:“主家,我患了熱病,眼看活不了,請把錢還給我辦後事吧!如果你不還,我隻好進來死在你們家裏,讓你們來料理我的後事呀!”奴隸主一家大小恐慌起來,生怕他們黑彝家貴重的黑骨頭染上不治的熱病,急忙叫下人將他擋住,立即把錢還給他。木呷收了債,將棍子一丟,馬上跑去告訴別的奴隸,教他們學自己的樣去收債。一連兩三天,奴隸主門前都圍著患“熱病”的奴隸。奴隸主怕他們闖進來,忍著心疼,把錢一個個還給他們。

    水換酒菜一次,奴隸主家死了人,請巫師念經宴客。錯爾木呷背了一大桶水和一小罐酒到奴隸主家裏去。他煞有介事地說:“主子活著的時候非常喜歡喝酒,所以我背一大桶來,請他喝個醉呀!”說完,他就把水背到火葬地,要把酒倒下去。

    大家聽說桶裏的是酒,感到很可惜,都勸他不要倒。木呷又說:“主子愛喝,如果不倒,我心裏難受像刀割一樣哩!”於是,他把桶放下,一股腦兒倒個精光。

    眾人正在惋惜,木呷立即拿出小罐子,請大家一起喝酒。

    奴隸主家見他如此慷慨,怕親友們笑他家吝嗇,不得不捧出酒菜讓大家吃喝。

    奴隸主家的酒菜,奴隸們做夢也是吃不上的。瞧,錯爾木呷隻用一桶水就給大家換來一頓美餐啦!

    兩件新袍子一天,土司叫公頗去找裁縫替他做新袍子。公頗問:“老爺,袍子是朝見皇帝穿的,還是接見百姓穿的呀?”土司說:

    “朝見皇帝又怎樣?接見百姓又怎樣?”公頗答道:“恭恭敬敬朝皇上,威威風風見子民,袍子當然不同啦!”土司高興地說:“對,就做兩件吧!”於是,公頗找著裁縫,囑咐他做一件前襟短到膝蓋、後襟長到腳跟的;另一件前襟長到腳尖,後襟短到膝窩的。

    過了兩天,公頗把縫好的新袍子拿回來,土司一見,大發雷霆。公頗說:“我不是問清楚老爺,做一件穿來朝皇帝,做一件穿來見百姓的嗎?”土司生氣地說:“是有這麽回事。可這兩件袍子,別說見皇帝和百姓,連鬼也不敢見哩!”公頗挺認真地說:“老爺朝見皇帝總是低頭哈腰,這前襟短、後襟長的袍子,非常合適;老爺接見百姓老是挺胸凸肚,那前襟長、後襟短的袍子,又十分得體。如果穿前後襟一樣長短的袍子去見皇帝和百姓,那麽,不是前襟掃地,就是後襟拖泥啦!”土司聽了,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不是龍地是臭地有個窮漢,他的地和財主的地相連,財主早就想將他的地奪過來。這天,窮漢犁地回家,財主就氣勢洶洶地走來,說:

    “你好大膽子,故意犁斷我家祖墳的龍脈。限你3天,給我送來酒肉每樣300斤,祭墳賠罪。不然,你的地今後休想再耕!”窮漢有口難辯,隻好找佬巧想辦法。佬巧叫他到那天請鄉親來評理。第三天,鄉親們到來了,佬巧便叫財主領大家到地裏看看,然後評理。來到財主的地裏,佬巧趴下來嗅了嗅泥土,說:“老爺,你這地哪裏是龍地?是塊臭地呀!”財主生氣地說:“胡說!

    憑什麽說我這龍地是臭地?”佬巧答道:“臭得很哩,不信你自己嗅嗅吧!”財主大吼起來:“住嘴,我家龍地一點也不臭!”佬巧聽了,冷冷一笑,說:“好個一點也不臭呀!你說人家犁斷你家的龍脈,到今天已是第四天啦,龍死了四天,還有不臭的嗎?既然你的地一點也不臭,那就證明龍脈未斷,龍也未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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