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簫——”

    趙銘的雙眼一下子變得赤紅,抬起手中的狙擊槍瞄也未瞄果斷扣動扳機,“砰”的一聲,距離韓簫最近的那個黑衣人的腦袋就像熟透了的西紅柿,被子彈撞擊的粉碎,紅的白的濺了一地,甚至還濺到了旁邊黑衣人的身上。

    站在趙銘身邊的黑人看到趙銘這一手“百步穿楊”頓時豎起了大拇指誇讚起來,氣的趙銘恨不得把這幾個家夥給千刀萬剮。

    向問天看到韓簫的樣子,牙齒咬的“咯咯”作響,抬起手槍對著前麵一陣亂射。

    原來在趙銘向問天他們七人朝前探進的時候恰好來到了韓簫的這個房間,更巧的是在韓簫努力著站起來準備跟黑衣人最後一搏的時刻,黑衣人衝天一擊,一拳砸在韓簫的下巴上,將韓簫打出去五米遠,順帶著韓簫嘴裏吐了一口血沫子。

    趙銘是韓簫的“貼身保鏢”,他身上肩負這韓簫的安危,看到韓簫渾身是傷再加上這群沒有留手的家夥的雷霆一擊,趙銘怎能不怒。

    “殺了他們!”向問天雙眼通紅,咬牙切齒的對著身邊五個豎大拇指的黑人道。

    黑人們莫名的看著雙眼通紅的向問天,不明白後者為什麽傷心,如果向問天不告訴他們這是兄弟情義,可能他們永遠都不知道後者傷心的理由吧。

    黑人看了一眼向問天憤怒的夾雜著傷心的樣子,“哦”了一聲,紛紛舉槍而上,對著場上剩下的九個黑衣人衝了上去。

    黑衣人看到韓簫一拳被砸飛昏迷不醒,距離韓簫最近的家夥身手就要將韓簫扔到肩膀上,可是他那雙肮髒的打手還沒碰到韓簫腦袋就爆掉了。其他黑衣人反應也迅速,紛紛找掩體躲避,當趙銘的第二槍射過來,黑衣人們已經躲了起來。

    黑衣人手裏沒有武器,憑借的就是有血有肉的雙手,他麽看著衝上來的跟自己差不多隻是沒穿衣服都比自己黑的黑人,兩個黑衣人謹慎的在掩體走出來。

    黑人看著有找死的家夥,大嘴一咧,露出潔白的兩排牙齒,在他漆黑的臉上詭異之極。黑人漢子將身上的槍械朝背上一扔,赤手空拳衝了上去,攥起碩大的拳頭對著衝上來的黑衣人直挺挺的帶著尖銳風哨聲轟了過去。

    “傻逼!”

    向問天怒了,他抬起手腕對著衝出來的兩個家夥“砰砰”兩槍,黑人還沒碰及到黑衣人,那兩人就倒在了地上。

    到現在,向問天終於發現了一個重大問題,這群外國佬太他媽的裝逼了,現在是什麽時候?生死攸關!這群家夥竟傻逼的赤手空拳給人搏鬥,還能給你頒發獎杯不成。向問天果斷叩動了扳機。

    然後不等黑人反應過來,向問天左一槍右一槍就跟子彈不要錢似得打的那群家夥伸不出頭來,趙銘看有向問天掩護,他看準勢頭,身手敏捷的就像一隻狸貓,“哧溜”滑到了距離他最近的黑衣人旁邊,大手一伸一把將那個躲在牆角後麵的家夥的腦袋給揪了出來,“哢嚓”一聲用力一擰,那腦袋直接像球一樣被趙銘扔了出去,可見趙銘是多麽的憤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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