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銘趴在草叢中一動不動,額頭上豆粒大的汗珠順著眼角流淌下來,鑽進眼睛裏辣辣的生疼,可是他沒有伸手去擦,他依舊雙眼緊緊的通過狙擊槍的準鏡盯著白色木門緊閉著的農場房,看似平淡的他心中早已焦急萬分,韓簫這進去已經2個小時了,眼看著太陽都下山了,怎麽還一點動靜沒有。

    趙銘心中著急,孤身一人卻又不能闖進去,自己陷進去不要緊,萬一害的韓簫有個三長兩短他該怎麽給上級交代。

    越是焦急,時間過得越慢,他身上的汗水都是將他的衣服浸濕。等到西方的天際染上了一朵紅霞,向問天才帶著五個人懷裏扛著步槍、機槍等不同的槍械小心翼翼的從趙銘的身後匍匐而來。趴到趙銘身邊,向問天趕忙關心問道“裏麵怎麽樣了?”

    “韓簫一進去就沒動靜了。”趙銘沉聲說道。

    向問天點點頭,看著蓋在趙銘身上濕漉漉的雜草,心中佩服,這可是近三個小時一動不動的等待,誰能受得了。盡管趙銘是軍人,向問天依舊在心裏給了他一個大大的讚。

    “我已經安排了人,很快就過來了,再等等吧。”向問天拍拍趙銘的肩膀,安慰道。

    向問天可以理解趙銘的心情。畢竟,韓簫有著不一樣的背景。

    想到韓簫,向問天不知怎麽的就想到了文娛部的楊雪。

    或許,楊雪真的喜歡韓簫吧。向問天自嘲的想到,然後他猛烈的甩了甩腦袋,戰場之上怎麽能胡亂想呢。他摒除一切雜念跟趙銘一起等待援軍到來。

    向問天回來,趙銘突然輕鬆了許多,他緊繃的身體也因此放鬆了下來,連續三小時緊繃著身體是非常消耗體力的,他擦了一把額頭上的汗珠,依舊從準鏡望著一動不動的白色大木門。

    或許過得很快,又或著過得很慢,等到漫天繁星的時候,在遠處閃過一道紅芒。

    向問天一震,大手拍在趙銘身上,說道“來了!”

    隨著向問天的一句話,跟著他身後的五位黑人大漢早已經從地上爬了起來,身材最魁梧的家夥不知道從哪裏搞來了一個狙擊炮抗在肩膀上,另一個大漢變魔術般的翻手變出一顆炮彈,炮彈上膛,那大漢扣動扳機,“轟!”一聲巨響,炮彈帶著尖銳的哨聲和長長的尾翼朝著農場炸了過去。

    炮彈與農場乍一接觸,頓時傳來“轟隆~~”一聲震耳欲聾的巨響,大地頓時一陣晃動。韓簫猛然驚醒過來,他二話不說,對著站立不穩還在震驚中的老頭一個撞膝對著老人的後腰頂了過去。

    韓簫這一撞膝可謂是鼓足了勁,就老人那身子板被韓簫這一下頂實了,不死即殘。然而,那老人也是身經百戰,短暫的失神,很快就感覺到了危險。

    可是,他畢竟是年齡大了,身手各方麵都不如年輕力壯的韓簫。

    說時遲,那時快!

    韓簫眼看著自己這一擊撞膝要撞到老人的後腰上,老人突然腳尖點地,身子迅速在原地劃了一個圓圈,雙臂打開猶如展翅的雄鷹,在他想要躲開韓簫的攻擊的同時也對韓簫進行一次有力的還擊,奈何他的速度比韓簫慢了半拍,隻聽“哢嚓”一聲骨頭碎裂的清脆的響聲,老人的身子猶如斷了線的風箏,張著雙臂劃過一條筆直的直線,擊落無數吊在天花板上的音符,老人的身子也是緊緊的貼到了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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