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眼的聚光燈,碩大的舞台,最高配置的音響,最完美的配樂團隊,近萬平米的觀眾席,上千個座位。

    每一個角落的配置,都代表著最高的待遇。

    坐在後台對著鏡子還在化妝的易夢心不在焉的被化妝師鼓搗著頭發。她這是出道以來第一次登上這麽大的舞台,而且倫敦百老匯大舞台可是享譽全世界的大舞台,如果不是易夢唱的是華夏風,百老匯早就把她剔除出去了。

    其實,易夢之所以能登上這麽一個大舞台,全靠韓簫的幫忙,如果不是韓簫親自操刀肚子演繹了四種樂器,而且又在大光頭音樂監製王盛恩的幫助下親自將自己的配樂合成到一起達到完美巔峰,百老匯怎麽會看上易夢呢。

    “怎麽著,還在惦記著那個小子嗎?”袁欣茹不知道從哪裏蹦出來,低下身對著易夢白皙光潔的耳朵,吹了一口熱氣輕聲調侃道。

    化妝師白了袁欣茹一眼,繼續忙碌。

    “什麽小子?”易夢被袁欣茹搞了個大紅臉,趕忙否認。

    “還不承認!”袁欣茹轉身坐到易夢身後的休息櫈上,將一個不知名的粉紅色包包放在自己的大腿上,拉開拉鏈,將手機掏出來看了一眼。

    隻一眼,易夢就透過鏡子看的清清楚楚,頓時緊張了一下。

    “放鬆!”化妝師有點不耐煩了。

    化妝師是百老匯的高級化妝師,一個長得高大的黃毛子、大奶子、大鉤鼻子的純正英國人。她看著這兩個“打情罵俏”不顧一點形象的兩個人,嫣然一副百合形象。

    “哼!”易夢也是不滿的對化妝師冷哼了一聲。

    袁欣茹看了一眼時間,已經是倫敦時間晚上七點四十五分,還有十五分鍾節目就開始了,韓簫怎麽還沒到呢。

    其實,在易夢盼望著韓簫怎麽還沒來的時候,袁欣茹心裏比誰都想見到韓簫。雖然韓簫沒說他這次來的目的,袁欣茹人精一般的人物怎麽能猜不著呢,她很擔心他,別忘了,韓簫就隻幫易夢做了一首歌,然後易夢就跑到百老匯大舞台上了,如果將韓簫拉到自己的工作室,幫自己旗下的藝人沒人製作上那麽一首歌,僅僅一轉眼的功夫,她欣茹工作室不還瞬間在華夏國火起來,什麽亂七八糟的經紀公司也好、音樂公司也罷,統統回家洗洗睡吧!

    一想到這裏,袁欣茹更加擔心韓簫的安全了。

    就在他們不遠的僅僅隔著一張化妝台的旁邊,站著兩個人,不知道是不是這兩個人故意為之,在明亮的燈光下竟然看不清他們的樣子,在化妝台前坐著一位女人,從外形上看應該是本地人,卻又有點混血的樣子。

    袁欣茹隻看了那麽一眼,就一眼,心裏就泛起了驚濤駭浪!

    也不知道向問天哪裏出來的那麽多的後手,就連百老匯這樣的地方他都能搞來票,一走進劇場,韓簫就被偌大的舞台震撼到了。

    大!

    除了大韓簫說不出來其他什麽了。

    向問天弄到的票是觀眾席正中間靠走道的座位,四個人,四個不同的位置,卻全都靠走道。

    這樣做的目的不言而喻,方便跑路,還方便看節目。

    而且,這裏麵除了他們四個人,向問天也不知道在裏麵安排了多少後手。

    袁欣茹早就給韓簫打過電話了,本來韓簫想進去跟她們打個招呼,卻被向問天按住了,並告訴韓簫“以大局為重”。

    望著從後台走上來的主持人操著滿口流利的卻讓憨笑聽不懂的純正英文,韓簫十分懊惱,這難道就是種族歧視嗎?他們不知道劇場裏會有華夏人在嗎?

    很快,主持人“嘰裏呱啦”一陣子,燈光暗下,一束光線從天而降,舞台正中出現了一架黑色鋼琴,琴聲響起,貝多芬的《命運交響曲》突然聒噪起來,仿佛在與命運作鬥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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