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簫眼看著對方踢過來的腳尖,隱隱的都是感覺到對方腳尖好像一把鋒利的匕首,對著自己的膝蓋刺來!

    說時遲那時快!

    韓簫也顧不得多少了,伸手一探,一把抓起門旁花架上的另一盆仙人掌,對著李密的腦袋就是砸去!

    “媽的。他們屬瘋狗的嗎,逮誰咬誰。”李密心中大罵。

    禹馨茹拿仙人掌朝他拍來,他忍,因為對方是女的。

    女人嘛,遇到緊急事情容易亂了方寸,他可以理解。

    韓簫也拿仙人掌朝他拍來,他忍不了。

    因為韓簫是男的。男人遇到緊急關頭就應該想男人一樣理性去解決,而不能像女人一樣亂了方寸。

    可是現在——

    韓簫是亂了方寸嗎?

    當然沒有,人不為己天誅地滅,明顯的對方是想廢了他啊,他怎麽能如他所願呢。

    韓簫拿著仙人掌狠狠的朝李密的腦袋拍了上去!

    “啪!”

    禹馨茹手裏的仙人掌落地,清脆的響聲,花盆被摔得四分五裂,花盆裏的土撒了一地,黑色的土壤在潔白的大理石地麵上十分刺眼,巴掌大的仙人掌平躺在黑爾土壤上,好像地麵長出來似地。

    “啪!”

    韓簫手裏的仙人掌落地,摔在禹馨茹摔得花盆的上麵,被地上軟綿綿的土壤墊著,卻沒有像前者那般被摔碎,但花盆上已經出現了一道裂痕。

    韓簫懊惱,明明都要砸上去了,這雄一樣的東西怎麽真的變成熊了呢,唉——他還想見證奇跡的一刻呢,看看仙人掌砸在腦袋上會什麽樣。

    韓簫在為沒能砸在李密身上的仙人掌而懊悔。

    而閃到一旁的李密呢?

    腦門上還在不斷掉下豆粒大的汗珠,到現在他還驚魂未定。

    仙人掌,那可是長滿刺得仙人掌啊,拿仙人掌朝腦袋上砸,不要命了嗎?!他堂堂京津地區堂口負責人用驢打滾的方式去躲避一個菜鳥的攻擊,要是傳出去讓他顏麵何存。

    再次看向韓簫,他的眼神中除了憤怒,還帶著恐懼。

    憤怒對方這般對他,恐懼對方的不要命打法!

    突然間,他有點明白為什麽大哥讓他親自來接他了,很簡單的問題,對方能打,而且還是不要命的能打。

    可是現在已經分出敵我雙方,怎麽才能消戰和平共處呢?

    其實,李密與韓簫動手的時候,李密的司機已經給堂口打去電話了,是的,李密不是自己開車來的,而是有司機跟來,更重要的是,這個司機並不是李密的嫡係,而是趙劍安排的人。

    這樣一來,這個司機自然會先朝自己的大哥匯報情況,再看看需不需要去幫忙,然後他就接到了大哥的命令,一定不要傷了韓簫!

    就當李密不知如何做的時候,司機來到了韓簫麵前,看都沒看李密一眼,因為他知道,李密回去以後,一定會受到嚴重的懲罰。

    看著司機無視自己在身邊走過,李密十分生氣,但卻——不好的預感襲來,他知道,大哥一定對他下什麽命令了。

    “韓先生,實在抱歉以這樣的方式對待你,”司機麵帶笑容,溫文爾雅的看著韓簫說道,就像一個紳士一般。

    看韓簫和站在一邊的美麗的女人都沒有要拿著仙人掌拍他的跡象,繼續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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