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簫是玩音樂的,喜歡站在舞台上的感覺,受到萬人的敬佩與承認。

    李磊是玩音樂的,可是他受傷了,中彈了,無法站在舞台上表演,連續兩年的迎新晚會都有他的身影,可是今年……

    韓簫坐在凳子上靜靜的看著李磊突然閃亮的眼睛,他知道,自己猜中了後者的心思。

    “我知道你是在安慰我。”李磊晶亮的雙眼突然黯淡下去,我知道自己的情況,現在的他躺在病床上,即便他很希望重新站在舞台上,但現實是殘忍的,他的身體是不允許他這樣做的。

    “我不是在安慰你,”韓簫有些生氣了,氣憤的看著這個躺在床上隻知道頭歎息不知道進取的家夥,說道“你要知道,你隻是中了一顆子彈,沒傷害到要害,為什麽就不能站在舞台上?我知道你在想什麽,但我不能容忍一個生活在大城市受富人的影響變得不堪一擊的家夥,如果你願意的話,明天中午給我打電話,我回來接你的。”

    韓簫憤怒的望著這個生活在溫室中不堪一擊的花朵,說著在口袋掏出紙筆將自己的手機號碼寫在上麵扔到李磊的麵前朝外走去。

    臨到門口的時候,韓簫突然止住步子回頭說道“我喜歡明天還會是我們的一次較量。”說完,頭也不回的很瀟灑也很裝*逼的伸手拉開門朝外走去。

    看著消失在門口的韓簫,李磊拿起仍在潔白的被子上的紙條,看著那一串數字,他沉默了,但沉默之下卻是感動。

    自己會變得這樣全是因為自己的衝動,即便敵人是為了韓簫而來,但韓簫是自己下的挑戰書。

    他不後悔,因為自己的愚蠢重新認識了自己,也結識了韓簫這位朋友。

    “放心吧,我不會讓你失望的。”李磊突然將變得興奮的目光放到韓簫剛剛消失身影的門上。

    韓簫走出去,就是看到靠在門口牆上的楊雪和站在楊雪對麵的小胖,看到韓簫出來,小胖立馬住嘴,將即將要說的話吞了回去。

    楊雪看了一眼韓簫,繼續對小胖說道“你與李磊是好朋友,去開導開導他吧。”說完,與韓簫並將朝外走。

    小胖看著略比韓簫第一頭的楊雪站在韓簫身邊並肩朝外走的背影,歎了口氣,幽幽的說道“希望磊哥看得開,會參加明天的迎新大會。”

    操場上的號子越發的響亮,操場上正在軍訓的同學們越發的努力,即使一滴滴汗水順著他們已經被曬得幽黑的臉頰流下來,滴在地上,消失在泥土裏,他們依舊沒有屈服,他們在努力,教官們也在嚴厲的在旁邊訴說著,因為他們隻有一個目標,明天,西城區國際體育場,那個華麗、壯觀的地方,為他們自己留下一筆人生中光輝的曆史。

    操場上的軍訓如火如荼的進行著,演奏廳裏的節目也在不斷的編排、訓練著。

    金誌銘安靜的坐在鋼琴前麵,閉著雙眼,雙手不斷懸空敲擊著手指下黑白相間的鍵盤,好像在細細品味著什麽,鋼琴沒有發出一絲聲音。

    王媛媛,校花級美女,架在脖子上一柄小提琴,沒有琴弓,左手不斷的遊走於琴弦之間,就好像有一根虛擬的琴弓在激情的撕扯著琴弦發出盎然、激情的音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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