牡丹一直被國人視為富貴、吉祥、幸福、繁榮的象征。從唐代起,牡丹就被推崇為“國色天香”。牡丹統領群芳,地位尊貴。唐代詩人白居易“花開花落二十日,一城之人皆若狂”和劉禹錫“唯有牡丹真國色,花開時節動京城”等膾炙人口的詩句,生動地描述了當時人們傾城觀花的盛況。

    牡丹,是中國固有的特產花卉,有數千年的自然生長和兩千多年的人工栽培曆史。其花大、形美、色豔、香濃,為曆代人們所稱頌,具有很高的觀賞和藥用價值,自秦漢時以藥植物載人《神農本草經》始,散於曆代各種古籍者,不乏其文。形成了色括植物學、園藝學、藥物學、地理學、文學、藝術、民俗學等多學科在內的牡丹文化學,它是中華民族文化和民俗學的一組成部分,是中華民族文化完整機體的一個細胞,透過它,可以洞察中華民族文化的一般特征,這就是“文化全息”現象。

    牡丹典故

    隋煬帝與牡丹

    604年隋煬帝楊廣繼位,於東都洛陽天辟西苑。隋煬帝好奇花異石,曾三下江南搜尋。並派人將各地收集到的牡丹種植在西苑中。據唐人的<海山記>記載:煬帝辟地二百裏為西苑,詔天下進花卉。易州進二十牡丹,有飛來紅、袁家紅。醉顏紅、雲紅、天外紅、一拂黃、延安黃、先春紅、顫風嬌等名貴品種。在皇家園林中,大量地種植牡丹,這是曆史上的第一次,可見隋煬帝對牡丹的愛好。

    楊貴妃與牡丹

    楊貴妃尤好牡丹。唐開元年間,宮廷內開始重視牡丹,並在興慶東沉香亭前、驪山行宮等處,栽植數種紅、紫、淺紅、通白等色牡丹。花初開,楊貴妃帶眾宮女遊賞花間,如醉如癡。五代王仁裕《開元天寶遺事》載:“楊國忠初因貴妃專寵,上賜以木芍藥(即牡丹)數本,植於家。”因貴妃專寵,喜愛牡丹,唐明皇也作為寵愛之物把牡丹賜給了她的哥哥。

    武則天與牡丹

    武則天是我國曆史上唯一的女皇帝,唐代著名的政治家,並州文水縣人。

    在曆史上曾有武則天貶牡丹到洛陽的傳說,將武則天描寫成一個暴君。其實不然,她是一個極富感情的人,並縣尤好牡丹。據舒元輿《牡丹賦序》說:“天後之鄉,西河也,有眾香精舍,下有牡丹,其花特異,天後(則天)歎上苑之有缺,因命移植焉。”這正說明了武則天的家鄉,早就種有許多牡丹,而縣品種“特異”,已超過京城的許多品種,因此,將家鄉的珍稀品種移到都城來。

    後來,武則於在洛陽建立武周神都時,將長安的一些牡丹帶到洛陽來,是合乎常理的事。

    歐陽修與牡丹

    歐陽修,字永叔,自號醉翁,晚號六一居十,陵(今江西吉安市)人。他善散文、詩詞,被譽為唐宋八大家之一。他在洛陽作推官時,發現“洛陽之俗,大抵好花,春時,城中無貴皆插花。花開時,士庶況為遨遊”。這時的洛陽城,無論民家,還是官院,植滿牡丹。歐公大為感動,於是遍訪民間,將洛陽牡丹的曆史、栽培、品種,以及風俗民情作了詳盡的考察,寫成了我國第一部牡丹專著《洛陽牡丹記》。

    周師厚與牡丹

    周師厚,字敦夫,鄞(今浙江省鄞縣)人。宋皇祜進士,官至荊湖南路轉運判官。周師厚於神宗熙寧三年三月路過洛陽,“精欄名圃,賞及牡丹”。元豐四年,又一次來到洛陽時,他看到李德裕的《平泉山居草木記》、歐陽修的《洛陽牡丹記》等花譜,就按照這些文字記載,在洛陽各處尋討不同的花品,元豐五年二月寫成《洛陽牡丹記》。

    劉禹錫與牡丹

    劉禹錫,字夢得,洛陽人,祖籍中山(河北定縣),曾任洛陽太子賓客,又稱劉賓客,唐代著名的詩人。在他眾多的詩中,有許多是讚美牡丹的,其中以《賞牡丹》馳名天下:

    庭前芍藥妖無格,池上芙蕖淨少情。

    唯有牡丹真國色,花開時節動京城。

    卞氏大參公與牡丹

    卞氏大參公,號濟之,蘇州楓橋人,宋代官陝西參知政事。為官清正廉潔,深得民心。宋末,元人入侵,南宋敗亡,乃隱退姑蘇城,後來為避世亂,全家遷至鹽城東溟鎮(今便倉鎮),並攜紅、白兩株牡丹栽於家中。這就是現在的“枯枝牡丹”。

    據《鹽城縣誌》、《卞氏家譜》記載:“卞氏始祖向取二色牡丹之意,而在植花明誌,取紅者,以示報國赤誠忠心;取其白者,以示為官清正廉潔。”

    宋單父與牡丹

    宋單父,字仲儒,唐開元時,洛陽人,植牡丹名家,嚐植牡丹千種,紅白鬥色。被皇上召至驪山,植牡丹萬株,其品種名不相同。皇上賜金千兩,宮遷人皆稱他為花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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