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酒量竟然變得這麽差了?

樂伊人簡直有些不敢相信。

等她去看一旁的樂斯年,去發現他竟然已經靠在椅子背上打起呼嚕了。

“哼,還嫌棄貧僧的酒不夠烈,喝那麽多,你要是不睡到明天晚上,那就算我輸。”

戒言傲嬌的說完,卻又喊來了另一張桌子上,並沒有喝酒的聽六和聽風。

“把樂佐領扶到後麵宅子,今晚讓他挨著你們睡,要是吐了或是怎麽了,你們也好照顧著。”

聽見戒言的前半句話,樂伊人本想拒絕的,可是聽到後麵,樂伊人又閉上了嘴。

雖然她和樂斯年是兄妹,可畢竟沒有血緣關係在,大半夜的,她也不適合去照顧他。

還是交給聽六和聽風比較穩妥。

目送著聽六聽風扶著樂斯年離去,樂伊人對蕭天佑和戒言也揮了揮手,“你們也回去睡吧。”

戒言卻是衝著樂童童招招手,“童童,走,貧僧今晚有興趣,給你講禪。”

樂童童聞言興衝衝的站起身走到了戒言的身邊,“好啊,好啊,等我睡著了,你就不用講了。”

聞言,樂伊人巨汗。

合著樂童童是把戒言講禪當成催眠曲了。

看著兩人一前一後朝樓上走去,後麵還跟著圓滾滾的寶寶,樂伊人無奈的笑了笑,她這是被拋棄了嗎?

春夏秋冬也沒有喝酒,此時已經自覺地開始是收拾碗筷了。

見沒有自己什麽事,樂伊人扶著椅子站起身,搖搖晃晃的朝外麵走去。

蕭天佑見她這樣連忙快步走了過去扶住了她的手臂,“伊人,你要做什麽?”

都這樣了,還不敢進去睡覺?

樂伊人擺擺手,“我要去賞月啊!今日是八月十五,月圓人團圓,不去欣賞一番滿月,怎麽對得起此情此景?”

這話說的雖然還算有邏輯,可是說話的語調卻有些古怪。

蕭天佑想不通樂伊人為什麽會這麽說話,最後隻能歸結於她是喝醉了。

攙扶著樂伊人走到後院,蕭天佑扶著樂伊人坐在了遊廊下。

蕭天佑剛鬆開手,樂伊人就又掙紮著站了起來。

“我不要坐這裏,我要沐浴在月光下。”

說著,樂伊人雙手抱著椅子就要朝下走。

這一動作把蕭天佑嚇的夠嗆,生怕她會連同椅子一起摔下去。

拗不過樂伊人,最後蕭天佑隻能一手抱著樂伊人,一手拎著椅子,這才將人和椅子一起帶進了院子裏。

剛讓樂伊人坐在椅子上,他還沒有來得及轉身,就見樂伊人身子朝一旁歪去。

眼疾手快的將人扶好,可誰知一鬆手,就又歪了。

來回幾次,蕭天佑簡直被氣笑了。

樂伊人扶著自己的頭,不停地嘟囔,“不行不行,不能晃了,再晃就要吐了。”

聽見這話,蕭天佑頓時笑了。

他怎麽沒有一直沒有發現,樂伊人竟然會有這麽可愛的一麵。

看來,讓她喝醉也沒有什麽不好的。

想了想,蕭天佑彎下腰柔聲道,“伊人,我去搬個板凳,你自己先坐好,好不好?”

樂伊人的頭頓時搖的如同撥浪鼓,“不行,我怕暈,你要扶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