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城在我一連串的反問中做出了思考,但僅僅也不過隻是思考了幾秒鍾,很快便又對我說道:“我覺得這事兒發生在她的身上,也沒有什麽不能說通的,諾夕的確是一個比較穩重的女人沒錯,但畢竟溫欣是她的閨蜜,如果就算你哪一天做了什麽對不起諾夕的事情,雖然我也會生氣,可別忘了我們還是兄弟,人都是有一顆自私的心,都想著身邊的人能過得好,難道不是嗎?”

    “話雖然這麽說,但……”

    我話音才剛剛落下,隻見從餐廳裏麵,溫欣拎著關城的那把吉他與諾夕一起走了出來,與此同時,還有那個身穿餐廳工作服的女生。

    炎熱的天氣,與刺眼的太陽曬的讓人有些睜不開眼,溫欣拎著琴盒走到了路邊,將琴盒往地上一摔,隨即看著關城冷聲問道:“我現在問你,你是不是以後就想陪著你的這把破琴過一輩子了?”

    關城冷靜的抽著香煙,似乎早已習慣了溫欣的不講理,停了半天,才滿臉無奈的回道:“我在成都過得真的很好,算我他媽求求你了行嘛,你能不能放過我?”

    溫欣依舊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看了看關城後,才挺著腰對關城說道:“行,既然你那麽喜歡成都的生活,那我留下來,到你什麽時候想通了跟我回杭州為止!”

    說罷她就用手扶著腰部,然後獨自朝前走去。

    我實在是不明白溫欣為什麽此時的行為跟來之前截然不同,但在諾夕眼神的示意下,我隻好掐滅了指尖的香煙,然後對關城道:“我先去看看她,你先忙你的!”

    關城重重的呼了一口氣,最終點頭對我說道:“你就告訴她,就算她肚子裏的孩子真他媽是我關城的,我也不會再跟她一起回去生活的,我從來都沒愛過她,跟她一起就是純粹的折磨,生不如死!”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先別說這些賭氣的話了!”

    ……

    從關城這邊離開後,我很快就追隨上了諾夕以及溫欣的腳步,本來是想問些什麽,但諾夕卻好似明白我的心思般朝我搖了搖頭。

    在一家酒店裏安住下來,一整個中午我們甚至連一口飯都沒有吃過,不過介於溫欣是個孕婦要保證營養,我獨自下樓跑了幾家快餐店買了一些飯打包回來。

    等我再次回到酒店時,諾夕也從溫欣的房間走了出來,並告訴我她已經暫時休息了,無奈之下,我隻好與諾夕回到了我的房間裏。

    諾夕的臉色看起來也並不怎麽好,我打開飯盒並取了一小碗銀耳粥來到了她的麵前,說道:“天太熱容易上火,給你喝杯冰鎮的銀耳粥解暑!”

    諾夕滿臉憂愁的姿態,看了看我,隨即從自己的手提包裏拿出了一包餐巾紙打開取出了兩張紙,下意識的做出了一個替我擦汗的動作,但很快又發覺到了什麽,直接將紙塞到了我的手中,道:“把你臉上的汗擦擦吧!”

    盡管諾夕剛才的反應很快,但還是輕易的被我撲捉到了細節,於是臉上當即掛起了笑容,說道:“謝謝媳婦!”

    諾夕沒好氣的瞪著我:“沒心情跟你鬧的,別瞎叫!”

    我此時自知不是得寸進尺的時候,便將買來的外賣打開,對諾夕說道:“要不你去給她送點飯呢?就算她不吃,可肚子裏的孩子也要補充營養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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