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王也,笑了笑後便沒再多說什麽。

    這種晚宴對於我來說,本身就是一種多餘,因為我的事業不在上海,所以這邊的一些商人對於我而言,都沒什麽交情,也無話可聊,所以本是跟王也說去了衛生間,實際上則是到外麵找了個小花園,然後就這麽安靜的抽著香煙,透過玻璃門看著裏麵發生的一切。

    在這場宴會上,其實還有一個最讓人覺得不起眼的小樂隊在為了這場宴會營造著氣氛,唱著一首我曾經看過一部外國電影名為“醉鄉民謠”裏的插曲,“Five?Hundred?Miles(離家五百裏)。

    “If you miss the train I'm on, 若你錯過了我搭乘的那班列車,You will know that I am gone, 那就是我已獨自黯然離去,You  hear the whistle blow a hundred miles. 你聽那綿延百裏的汽笛,A hundred miles, a hundred miles, 一百裏又一百裏,載我遠去A hundred miles, A hundred miles, 一百裏又一百裏,再回不去You  hear the whistle blow A hundred miles. 那綿延百裏的汽笛會告訴你我離去的訊息,Lord, I'm one, Lord, I'm two, Lord, ,一百裏,兩百裏……漸漸遠去,I’m three, Lord, I'm four, Lord, 三百裏,四百裏,再回不去,I’m five hundred miles away from home. 不知不覺我便已離家五百餘裏,Away from home, away from home, 背負一切,離鄉背井,away from home, away from home, 家在遠方,我卻再難回去,Lord, I'm five hundred miles away from home,上帝啊,家鄉離我已有五百餘裏,Not a shirt on my back, 如今我衣衫襤褸,o my name. 依舊是一文不名,Lord. I e this-a way. 上帝啊 我怎能就這樣回到家去,This-a way, this-a way, 這般潦倒 這般困頓,This-a way, this-a way, 這般處境,慘慘戚戚,Lord, I e this-a way. 這樣的我又怎好意思回到家去……”(中文歌詞有譯編。)

    悠揚的旋律,似一首童謠般……但這就是民謠的魅力,有很多種形態方式出現,唱動了所有人的心聲,然而對於在場的所有人而言,卻沒有幾個人會真正的欣賞這首歌,但在那個不起眼的角落裏,王也跟諾夕坐在一起,相互沉默,靜靜地聆聽著台上一男一女深情的獻唱。

    直到看見王也身邊的諾夕離開走向慕容長青的身邊時,我終於起身回到了王也那裏,但我們誰都沒有言語,就這麽坐在角落裏看著台上的那個樂隊唱著的歌,每一句歌詞好似都曾講述著我們生命中曾經曆過的點點滴滴,於是格外的有感觸。

    遠處的諾夕,逐漸的已經成為全場的焦點,有人拿著紅酒一杯又一杯的與她碰撞,她並沒有表現的很介意,每一次都一幹而盡。

    王也給自己點上了一根香煙,看了看我,問道:“她的酒量並不好,這麽喝下去早晚會爛醉,你不打算去阻止一下嗎?”

    我搖頭道:“如果一個人執意買醉,你阻止也沒用的,隨她吧!”

    王也點頭,然後對我說道:“其實雖然我並沒有跟她聊起你,但剛才跟她聊天時,我問她萬一喝醉怎麽辦,她說她不怕醉,因為在她的身邊,流露著一股從未有過的安全感,這種感覺可以讓她不介意怕醉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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