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張央說完之後,我回頭看了一眼他,仔細想想,其實他的建議倒也不錯,眼下諾夕正趕在氣頭上的時候,如果我貿然找她,以我對她的了解,就算找到了她,她也並不一定會搭理我,所以與其去找不自在,倒也不如閑下時間來出去走一走散心,說不定等我回來之後她氣消了,在做解釋最為合適。

    不過就算諾夕已經不再計較我做的錯事,那麽我又真的可以不去在乎慕容長青背後所做的那些齷蹉事情嗎?真的就能把一切當作從未發生過般的心態去對待?我一時間自己給不出答案,至少現在我不知該怎麽去做,如果諾夕一再的選擇維護他的父親,我又該如何抉擇……

    思緒的煩躁,讓我焦慮的拍了拍額頭,同時我又想起了晴雨,想起了她昨夜臨走之時跟我說過的那些話……她說,她用性命擔保這將是她見我的最後一麵,她說,再過不了多久,她就會嫁給那個比她大二十多歲的男人……還記得,曾經她信誓旦旦的跟我說:如果不能把最重要的東西留給心愛的男人,那她寧願去死……可如今看來,那個比她大二十多歲的男人,就是她的一生所愛?

    這個時候,所謂的誓言,是他媽多麽可笑的語言,至少我不相信晴雨會愛上這麽一個男人,但如果她認為這就是她最好的選擇,那我想我應該也會祝福她的。

    刺眼的陽光下,我眯著眼睛看這前方熱鬧的街頭,漸漸的,我好像看到了萬家燈火,有一個孤獨的人,朝著前方的黑洞緩慢的行走著……

    一根香煙抽完,我已經不想讓複雜的思維再來擾亂我的神經,隻是覺得空氣中開始飄起了一股悲傷的味道,莫名其妙的心中也開始一陣顫抖,以至於窒息感導致自己連坐著都隨時可能暈倒,於是我盡量的不去懷戀那些曾經美好的畫麵,也不去幻想未來現實的生活。

    我最終還是下了一個決定,那就是暫時性的出去旅行放空自己的靈魂,這個時候我更需要的是冷靜,諾夕也是如此。

    下午,我在自己的辦公室簡單睡了一小覺,之後就把一些工作交接給了張央,隨即就用微信聯係了身在成都的關城,但足足等了一個多小時,他都沒有回複我的消息。

    我坐在辦公室內,看這外麵雨過天晴後的天空,忽然間的想去找一個視野更遼闊的地方看一看,於是我想起了王也,他曾跟我說過,在大理他也有家客棧,那裏的天空觸手可及,我期待所有人都向往著的洱海。

    同時,依稀也記得曾經晴雨在雲南拍戲時,從大理帶來給我過一塊石頭,她說那是她從洱海邊撿來的,代表自己所有的祝福與最想對我說的話,如果有一天我的生活不如意了,可以去洱海邊走一走,拿著那塊石頭還可以去雙廊小鎮找一家叫“燈下旅館”的地方免費住宿。

    我沒有再做多餘的思考,直接用電腦在網上訂了一張前往雲南的機票,隨後我覺得也應該再去一趟上海,卻並非是找諾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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