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看來,本來隻以為這不過是關城與溫欣之間很正常的一次夫妻鬧別扭,但當諾夕在電話中提到那個女人之後,我便再也沒有了不管不問的心態,要知道當年甩掉關城的就是這個女人,現在她又突然出現在關城的生活中,誰知道她安的什麽心思;但如果事情真的像諾夕所說的這樣屬實,那麽我就必須得找到關城證實一些情況了……

    他現在的性質,說的直白點就是出軌,不管那個女人是什麽目的,這事兒鬧到這個地步,那麽受傷的必然是溫欣與關城的家庭!

    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以後,我還是有些不敢相信諾夕所說的事實,於是再一次向諾夕證實道:“你說的事情屬實嗎?雖然關城這貨的確有著桀驁不馴浪子的性格,但總歸是一個很有責任感講感情的男人,不管溫欣有什麽不對的地方,也改變不了他們有了孩子的事實,他不可能做出這麽混賬的事情的!”

    諾夕很認真的對我說道:“這件事情我是從溫欣的口中得知的千真萬確,我也很清楚她平常雖然說話雖然不太著調,但不至於拿感情來說笑……我現在已經起床了,馬上就回杭州!”

    事情突發的過於偶然,以至於連我都沒有做好足夠的心理準備,但以諾夕跟溫欣之間的感情,她現在肯定是放心不下還懷著身孕的溫欣的,所以即便已經躺在了床上,還是會選擇馬上趕回杭州來陪著她。

    我盡量的讓自己保持足夠的冷靜,片刻後安慰諾夕說道:“現在都深夜了,開夜車太危險,你又工作勞累了一天,就先在上海呆著吧。這邊交給我來處理就好了,等明天一早你抽出時間再回來吧!”

    對於我的勸慰,諾夕十分堅定的說道:“不行的,溫欣是我最好的閨蜜!”

    我還想再多說些什麽,這時諾夕又繼續說道:“好了,不跟你多說了,我馬上取車回杭州,你在此期間先去找到關城再說吧,我倒真想當麵詢問他到底算是什麽意思!”

    說罷之後,諾夕就直接掛斷了我的電話,沒再給我任何開口的機會。

    走在街頭,我手中還拿著那個剛剛咬了一口的肉夾饃,但現在我已經沒有繼續吃下去的念頭,便直接在街邊打車去那年花開的新店取車去尋找關城,這已經不是他第一次玩失蹤了,所以我也做好了足夠的準備,見麵先上去猛踹幾腳再說。

    他的行為實在是有些太傻逼了,有時候人往往覺得無所謂的行為,偏偏受傷害的卻是身邊最親近的人,我倒習慣了他的性格,關鍵是這還牽扯到了身在上海的諾夕,連夜趕回杭州就為了處理他的這檔子破事兒。

    在那年花開取了車後,我直接再次選擇去了大偉所開的那個琴行裏,因為一般他在杭州也就這麽一群朋友,如果在大偉那裏找不到他,至少也可以從他那打聽到一些關於他的消息,我不相信關城會真的跟他那個所謂的前女友在一起。

    在我去了大偉所開的琴行後,這裏都是一群把自由當信仰的人,所以半夜都還在抱著吉他過著放蕩不羈的生活。

    見我來到琴行以後,大偉彈了彈指尖的煙灰,然後笑了笑遞給了我一根香煙,說道:“顧總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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