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酒吧,在我的允許下,徐飛今天特地還叫來了幾個廣告公司的朋友,我們“那年花開”的vip會員卡設計就是通過他們連夜趕出設計並趕製出來的,雖然我對於這方麵不太知情,但卻知道他們背後所付出的精力。

    這種酒吧裏大多數都是一些為了神經上或者生理上的刺激而來的消費者,在今天“那年花開”今天的營業額意外突破了一定的高度後,我本是應該由著興奮的情緒喝個爛醉,但僅僅不過才喝了四瓶啤酒,我就已經感到自己的頭腦開始不太清醒了起來。

    最終,我留給了徐飛一張銀行卡用於這次酒吧的消費後,便提前離開了這個吵鬧的地方。

    從離開時,我便假裝暈暈乎乎的打了車,然後走在清靜的街道上,靠在車窗前看著路上的街燈一幕幕的在恍惚中流失,車載的音樂中放著的輕音樂讓人有些犯困。

    不知又以這樣的狀態行駛了多久,出租車師傅提醒我到了目的地,我這才慢慢的睜開了眼睛左右看了看,隨後付了他車錢。

    這一次我依舊選擇睡在小區內籃球場旁邊的長椅上,我覺得既然裝醉,就得裝的徹底一些,於是便又猶如記憶中的昨天一樣,斷斷續續的唱著崔健的“花房姑娘”。

    我以這種狀態持續了許久,除了有人路過會發出幾聲嘲笑聲之外,那個總是會在我大醉之後出現的女人卻再也沒有出現。

    我漸漸的感覺到自己的嗓子有些發幹,於是下意識的從口袋裏摸出了一包香煙給自己點上了一根,其實我覺得自己這裝瘋賣傻的姿態挺可笑的,好歹在自己的下屬麵前我也算是一個比較有威嚴的領導,但實際上私下因為想揭開一個謎底,開始走上了這二逼的道路。

    不知我躺在長椅上抽了幾根香煙時,那個女人的身影我倒沒有等到,卻真的等到自己有些困了,又加上喝完酒後的頭腦昏沉,迷迷糊糊的就竟然這麽躺在長椅上進入了睡眠中去。

    在此期間,我好像睡的又不是很安穩,以至於在此期間還做了一個夢,否定了那個女人是諾夕之後,我夢到那個熟悉的女人背影是韓佳,因為在我的朋友圈中隻有她對我最過於關懷,但當我看到她來到我身邊坐下以後,我很是感動,剛準備開口跟她說話,卻不料自己忽然之間被她給踹了一腳。

    當我再次睜開雙眼之後,我已經徹底驚醒,而且自己就這麽趴在地上,一個女人的身影站在我的麵前,我抬頭看去才意外的發現,這個女人……竟然是晴雨……而至於我因為什麽從長椅上掉下來,很明顯的就是她在現實中踹了我。

    我有些憤怒的抬起頭,她站在我的麵前,麵無表情的看著我,沉默了片刻後,說道:“這椅子是公用的,你憑什麽自己一個人就給占完了?”

    我剛開始會誤認為她就是昨天或是上次在上海照顧著我的那個女人,但僅僅隻是片刻後我就否決了自己的猜測,那個神秘的女人明顯是刻意躲避著我,而眼前的這個人,愣是一腳把我給踹醒,生怕我不知道是她來了似得,不過自從她上次說要跟我做陌生人以後,我就真的沒有想過還能在這麽快的時間裏跟她見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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