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王也接通電話的那一刻起,我的整個心髒幾乎都是懸著的,以至於在他跟那個被自己稱作為“小白”的女人聊天的每一句話,我都是目不轉睛的看在眼裏,但其隱藏在心底的惆悵隻有自己最清楚。

    等到王也掛斷電話之後,他將手機放回到自己的口袋中去,笑了笑對我說道:“一個好朋友打來的電話!”

    酒吧內的昏暗燈線剛好照在我拿起啤酒的手上,好像是在刻意告訴整個世界我此時的心情有多麽的忐忑,從王也提起他這個“好朋友”時的表情上來斷定,便不難看出他跟這個人的關係並不一般,真好奇他的私人感情到底是什麽樣的。

    我借著啤酒緩解了自己的尷尬,裝作不經意間喝了一口放下之後,抿著嘴看著他問道:“你說的小白,是上海思雨傳媒的白櫻,白總嗎?”

    順從著王也指尖升起的白色煙霧環繞在這燈紅酒綠的氣氛中穿梭著,他猛的吸了一口後,點頭算作默認,說道:“本來還以為今天喝多了會有一個幫忙收屍的,結果她太沒人道了,一聽說我在酒吧喝酒,居然說自己待會兒還要陪一個重要客戶吃夜宵去!”

    聽到王也親口說白櫻不會來找他,我總算長緩了一口氣,畢竟我是真的不想見到她,以前我跟白離在一起戀愛時,她就有些看不起我的心理,雖然她嘴上沒有表明,但這種情緒是可以感受到的。

    我勉強給自己一個笑容,看似無意的說道:“她也來杭州了嗎?”

    “貌似!”

    ……

    這個夜晚,我跟王也都沒有食言,兩個人喝的糊裏糊塗的,但因為這裏本身就是王也自己的酒吧,所以他喝完酒之後就直接由工作人員照看著送回,但我知道依他的性子,肯定不會比我酒後安穩多少,但我此時顧及不了太多了,也隨手在路邊攔了一輛出租車朝著回去的路上趕去。

    我的意識很是模糊,頭腦的暈眩感基本上讓我快喪失了行動的能力,在小區門口下車時,需要給師傅借車錢,我從錢包中掏了一大堆的紙幣塞給了他,並告訴他不用找了;模糊的視線中我已經看不太清了師傅臉上的表情,也不知道他最後有沒有還給我那些人民幣。

    頭腦的記憶由此而終,當我睜開雙眼時,外麵的天色已經亮起,還是徐飛給我打來的電話驚醒的。

    徐飛給我打來電話的目的隻是為了告訴我他已經托廣告公司的朋友連夜設計出了一批我們“那年花開”的vip會員卡,還有他個人因為今天“那年花開”主店要開業的事情,已經激動的失眠了,這點我倒是很理解,畢竟為了這家“主店”我們都付出了太多,太多。

    我有些無語的表示知道了以後,頭腦的昏脹感以及胃裏的翻江倒海讓我產生想要吐的欲。望;於是最終我還是沒有克製的了生理的反應,爬起床連拖鞋都來不及穿上就直奔著衛生間裏跑去。

    不知趴在馬桶邊我嘔吐的狀態持續了多久,我感覺自己整個人的身體都幾乎快要虛脫了,這時一隻手不輕不重的放在了我的後背上,輕輕的拍打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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