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話音才落,關城隨即便很是意外的看著我,問道:“傻逼,是不是腦子又扭住了?”

    “滾!”我撇了撇嘴,便也如同他那般不顧形象的在公共場合給自己點燃了一根香煙,繼續說道:“不是想不開才離開,而是想的太開才會走,明白嗎?”

    關城將手中的香煙放在嘴邊若有所思,這一動作足足持續了將近一分鍾,他終於掐滅了指尖的香煙,對我說道:“其實回老家生活也挺好的,人上了年紀都會有一顆歸鄉的心,這些年我在外漂泊、流浪,比你更深有體會……”

    頓了頓,他又說道:“但是,我還是很想知道到底是什麽刺激了你?否則以我對你的了解,是不會突然想到回家生活的!”

    “人因環境而變,覺得有些累了!”

    關城沒再多說什麽,隻是做了一個OK的手勢表示理解便沒有再多問,實際上他也無需多問,想必他比我更能深刻體會到“累”這個詞的可怕,孤獨、彷徨、失措、無奈。

    小時候曾以為隻要人長大便可以保護得了自己想要保護的人、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可事實上長大以後我才知道有些人不是說保護就可以保護得了,有些事情也並不是自己想做就可以去做,人活著真累,總會因為各種各樣的羈絆而心力交瘁。

    久經思慮之後,我又狠狠吸了口香煙,對關城說道:“關城,我想問一問,關於你結婚的這件事情,伴郎可不可以臨時換掉?”

    關城皺著眉頭:“兄弟,這事兒可是不能開玩笑的……當初咱們都說好,不管是誰先結婚,都會找另一個人來做自己的伴郎的!”

    我一陣沉思,道:“我的意思是,伴郎你多找幾個,溫欣那邊伴娘也多找一些!”

    “這不太可能,按照我們最初的意思,伴郎跟伴娘都隻會各找一名!”

    我無語了半天,但最終也沒再刻意的去堅持讓關城換伴郎的這件事情,這種想法是在上一刻我下意識想出來的,很是莫名其妙,卻總有些抵觸的情緒,我直到現在也沒能忘記諾夕前兩天晚上罵我敗類時的那種眼神,所以格外害怕見到她,這兩天的時間段隻要是她出門,我都會刻意的避讓,即便已經打開了房門也會毫不猶豫的回到房間裏等她離開……

    晚上的時候,我從關城這邊離開沒太久的時間便去了西風南吟酒吧,目前為止這是我唯一想去的地方,關於王也的故事很令我期待,隻是不太明白上次我在烏鎮遇上的那個抱著孩子漂亮的女人如果不是他要等的女人,那又會是誰呢?

    我依舊坐在習慣性坐著的位置,我的無聊心開始作祟便要了的三瓶啤酒與一包香煙,一瓶啤酒代表一俗,庸俗、低俗、媚俗……一包香煙意味著一個青年那頹廢的靈魂,整合起來我便是一個三俗青年。

    給自己點燃了一根香煙時,我由於已經想好了回家之後的出路,便直接給我姐發去了一條微信,說道:“大姐,你家開的那個奶茶店轉讓出去沒有?”

    很快大姐便回複了我的消息,道:“這兩天陸續有人來看門麵了,隻是價格的問他還沒有談好!”

    我稍作沉思:“你打算多少錢轉讓出去?”

    “這個地理位置不算很好,轉讓的話就五萬塊錢……但是更多人是想轉租,一年兩萬五千塊的房租是最低價!”片刻後大姐又發給我了一條消息,說道:“怎麽了?為什麽突然問我這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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