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我的質問,關城則是泰然自若的笑了笑,道:“我能有什麽意思,隻是覺得你跟韓佳現在不也都是單身麽,大家也都是這麽多年的朋友了,如果你能跟她湊合成一對,倒也挺合適的!”

    我不知道關城為什麽會突然擁有這種不著邊際的想法,但還是很認真的回答道:“既然你都用上了湊合這個詞,那又何來合適這一說呢?”

    頓了頓,我猛地抽了幾口香煙,又道:“其實我不否認現在的韓佳的確比從前更有魅力,或者說是吸引力了,但我跟她之間實在是太熟悉了,她早都已經成為了我生命中的一部分,我也一直都把她當做親人一樣來看待,所以不敢去想象跟她躺在同一張床上時過著夫妻般的生活,更逾越不了內心深處的那道障礙!”

    關城重重的歎息了口氣:“哎,孽緣啊!”

    “為何稱為孽緣?”

    關城搖了搖頭,道:“仙女與俗人是注定修不成正果的!”

    我怒瞪著關城:“你他媽說誰是俗人?”

    “一個生活在俗世間的人,不是俗人是什麽!”

    我沒再搭理關城,而是借機又叫來了服務員,並點了這裏最貴的點心……

    在咖啡廳離開之後,我閑的無聊便一個人坐上了去老徐家的公交車,昨晚陪著老徐喝了一些白酒導致最終沒有把自己的車子開走,現在趁著離開之前得先去把車子開回去。

    來到老徐家的時候,我又順道去看望了他們夫婦,最終又陪著老徐下了幾局象棋之後才開著車朝往回家的路上趕去,在路上的時候,我打開了車載的CD,聽著那些經典的流行歌曲,腦海中同時也在回想著之前跟關城細聊的一些關於韓佳的問題。

    其實很多的時候,我不是沒有想過跟韓佳成為情侶的想法,但最終都會認為這一切很荒謬,我覺得我們很合適,但卻不是很合時……

    我想起還在高中的時候就曾詢問過韓佳如果我向她表白的話,她會不會答應做我的女朋友,記得她當時給我的答案是覺得我這人說話很不正經,所以總是讓我不要再開類似的玩笑了;直到高中畢業的那一年,我們都參加了畢業聚會,那個晚上我喝了很多酒,在送韓佳回家的路上,我們最後一次去了學校教學樓的樓頂上。

    夜幕下,我又一次的問她願不願意做我女朋友,那一次韓佳沉思了許久,最終隻是說讓我清醒一點兒再談此事兒,我知道這是她對於我委婉的拒絕,所以從此再也沒跟她提過這件事兒,甚至畢業之後跟她見麵的機會也逐漸的減少了,但在畢業時的同學錄留言上,我給她寫的祝福語就是:“如果當有一天,你未嫁,我未娶,那我們就在一起吧!”

    後來不知什麽原因,我到了上海讀大學,而高考中考出了優異成績的她卻選擇結束了自己的學業生涯,並隻身一人來到了杭州工作。

    我讀大學的時候,她偶爾去看過我幾次,我們總是每次都坐在學校的操場上,在操場照明燈的光圈下,她怪我上了大學不懂得如何照顧自己,所以每一次都給我帶些很多食物,甚至還親手給我織圍巾、手套送過去,後來逐漸見麵的機會更少了,大學期間我談了一場戀愛,再後來她便告訴我說她跟向南方在一起了,我們之間甚至都很少聯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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