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諾夕便回複了我的微信消息,說道:“所以你的意思是,你有更好的工作介紹給我嘍?”

    “也不算是更好的工作吧……倒是有一個叫拾年以前的咖啡館需要一個美女駐唱歌手,價錢應該比你在西風南吟酒吧的身價要高上不少!”

    “哦,還是在杭州呀!”

    “嗯,你覺得怎麽樣?”

    諾夕那邊似乎猶豫了片刻,最終還是拒絕了我,說道:“嗬嗬,還是算了吧……!”

    “為什麽?”我不解的問道。

    “沒有為什麽呀……!”

    我有些無語的說道:“你說你……之前還說你工作不容易,現在好不容易給你找份好工作,你卻又開始墨跡起來了!”

    諾夕回了我一個困倦的表情,隻是說了一句:“我困了!”便任由我在發消息勸導,她也始終沒再回複我任何半句。

    夜逐漸加深了,我躺在床上麻木的看著窗外的雨滴劈裏啪啦落在玻璃窗上,恨不得擊碎了玻璃刺穿我的身體,卻終究沒有明白諾夕為何麵對這樣的利誘無動於衷,難道是這樣的工作還不夠打動她?

    次日,我回到公司上班,坐在我旁邊的同事小何一邊整理著自己這個月的業務表,一邊獨自發著牢騷跟我抱怨道:“顧小楓,我他媽今兒算是倒了八輩子血黴了,我一客戶在線上的銷售時,沒有搞清銷售活動規則,原則上是一塊錢一份的麵包,他愣是蠢的把線上七塊錢的提拉米蘇也賣到了一塊錢……媽的,這筆虧損的賬單還好老子自己扛下來沒報到公司裏,不然又得挨罵了,但好歹也是四千多塊錢啊……這大半個月算是白忙活了!”

    我幸災樂禍的瞪了他一眼,然後起身把他辦公桌上一盆我很喜歡的盆栽搬到了自己的麵前。

    小何瞪大了眼睛看著我:“你幹啥!”

    我撇嘴:“你不說你倒了八輩子血黴麽,我怕你濺它一身血……你的大姨媽,太髒!”

    小何眼睜睜的看著我懷中摟著的盆栽:“臥槽,你他媽才有大姨媽,它就是一植物,受個毛的委屈啊!……你就看上我這盆花了吧!”

    我搖了搖頭:“你錯了,佛說萬物皆有靈性的……你這個俗人,我看上的不是你的花,而是它那至純致淨的靈魂,懂嗎?”

    “滾蛋,少跟我扯犢子,還我花兒!”

    我以一種很認真的姿態看著手中的花兒,問道:“花兒,你願意跟著一個來了大姨媽的男人嗎?”

    說罷我又自問自答:“不願意!”

    “看見沒……人家說不願意跟著你!”

    小何被我氣的無語,半天才回過神來:“你他媽真牛逼,叨逼叨的跟個來了更年期的女人似的!這花兒老子不要了還不行麽……”

    我竊喜著拍了拍他肩膀:“早這麽識趣多好……搞得跟誰他媽愛跟你這來了大姨媽的男人叨逼叨似的!”

    小何不願意在搭理我,隨口說了一句:“裝個毛的逼,也不知道是誰那天在公司樓下被韓總監拎著皮包追打!”

    這讓我想起來那天在公司樓下被韓佳追打的情形,頓時感到臉麵無光。於是繼續吹牛逼道:“你他媽什麽眼神,那天我們明明是打情罵俏好嗎?擱平時她一個小娘們兒敢動我一根毫毛試試,翻天了她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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