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帕知曉這些人都是來看她的好戲的,她越是表現的齜牙列齒,這些人便看的越起勁,他們就是坐等著看她狼狽不堪的痛哭流涕。

    連北瑾站在人群後,聽著此起彼伏的嘲笑聲,不由自主的想起了那一日他們連家被趕出京城時的狼狽。

    想想這些名門貴胄們,真是可怕到讓人畏懼。

    醫院裏,一如既往的安寧閑適。

    連北瑾剛推開病房門,就見裏麵的人已經穿好了便服,她起初還以為自己是不是走錯了病房,特意折返出門確認了一下是這裏沒錯啊。

    霍南曄聽著開門聲,轉過身,莞爾道,“你怎麽過來了?”

    “你這是在做什麽?”連北瑾看他穿的衣冠楚楚,放下手裏的保溫盒,疾步上前,“你要出去?”

    “嗯,可以出院了。”霍南曄這幾天恢複的不錯,至少一張臉上已經有了淡淡的紅暈,不同於前些日子的蒼白甚至灰敗。

    連北瑾皺緊眉頭,“你這樣子怎麽可以出院?我去問問。”

    霍南曄抓住她的手,將她邁出去的身子強硬的拉了回來,“你不用問了,是醫生準許的。”

    “二哥,你別騙我。”

    “我騙你做什麽?”霍南曄反問。

    連北瑾不放心道,“醫生前段日子說過了你這樣得慢慢養著,至少也要住院一個月,這才半個月,怎麽就能出院了?你是不是威逼利誘的對醫生下了毒手?”

    霍南曄輕輕的敲了敲她異想天開的小腦袋,“胡說什麽?”、

    “我得去親自問問醫生。”

    霍南曄鬆開了對她的束縛,放任她出門。、

    連北瑾見他坐回了床邊,那雲淡風輕的模樣好像是隨意自己出門去一問究竟。

    霍南曄笑而不語的看著她推門而出,不過五分鍾,她去而複返了。

    連北瑾是一路跑著去又跑著回來的,得到了確認答案之後,高懸的心髒慢慢的降了下來,她道,“還真是肯讓你出院了。”

    霍南曄無可奈何的攤了攤手,“小小我覺得你變了。”

    連北瑾剛準備喝水,聽他這麽一說,一臉驚詫,“我什麽地方變了?”

    霍南曄一本正經道,“你寧願相信別人的話,也不願意信我一句。”

    連北瑾忍俊不禁道,“二哥,別的事我倒是對你深信不疑,唯獨這件事,你是有前案的。”

    “為什麽這麽說?”

    “你什麽時候謹遵過醫囑了?”

    “我最近一段時間可是靜心養病。”

    連北瑾雙手捧住他的臉,“那怎麽還是尖尖的下巴一點肉都沒有,都快瘦的脫形了。”

    霍南曄趁機一把抱住她,將她貼近了自己的懷裏。

    連北瑾還沒有反應過來,直接坐進了他懷裏,有些羞赧的紅了臉,“二哥,等一下萬一有人進來看到了對你影響不好。”

    “我們是有證的。”霍南曄說的言之鑿鑿。

    連北瑾低頭淺笑,“那本證件你還留著?”

    “難不成當廢紙賣了?”

    連北瑾搖頭,“這怎麽可以。”

    “所以我一直放在保險櫃裏。”霍南曄握上她的手,“我帶你去一個地方。”

    連北瑾被他牽著出了病房。

    醫院外,陽光明媚。

    車子一路疾馳著出了城,駛上環山公路,迎著嬌豔的陽光最終停在了半山位置。

    風很靜,輕輕的吹拂過茂密的樹林,一處院子坐落其中,可遠觀整個京城的富麗堂皇,卻又遠離喧囂,怡然自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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