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華站在了孟安然房子的頂上,剛才的那一幕讓妖華心有餘悸,沒想到孟安然突然驚醒了。妖華還正準備幫孟安然撫平她的眉頭。

    妖華有些緊張,孟安然不會看到了自己吧?若是她看到了自己無故闖入她的房中,會不會就對自己心聲厭惡?

    妖華的心裏已經完全被孟安然占據,就連著他擔心的事情,也是關於孟安然會不會對他不滿,他如同是一個孩子,心裏是隻有這個關心的東西的。

    妖華隻是一個有些單純的妖。在其他的地方,在其他,妖華的心思根本就沒有想到,也不會想到的地方,針對著妖華的調查,正在展開。

    正因為妖華長得實在是和這河城裏的人差別太過明顯,他去京城時,因為那裏是天下之人的聚集地,別人不太會注意他罷了。

    可是妖華忘了,他是在河城,縱使這裏再過繁榮,這麽多年了,不過也隻是那些人,那些事。

    妖華一個新鮮的麵孔出現,還是如此俊郎不凡的一個麵孔,就算是那些那個河城裏的人再遲鈍,也會注意到了。

    於是,關於那個神秘的白衣年輕人的說法是越來越多,他們在河城人的口裏一遍遍地說著,最後,終於傳到了風府人的耳朵裏,傳到了風逆的親信陸亞的耳朵裏。

    “城主說……那隻白狐是可以變成人的是嗎?”陸亞撫摸著那隻為他和風逆之間傳信的靈鴿,那隻鴿子是受了靈性的。

    不僅是可以傳寫在紙上的信,還可以將風逆的話,原原本本地複述給陸亞聽,讓陸亞更好領會到風逆的旨意。

    畢竟有些事,寫在紙上是沒有辦法說清楚的。比如風逆說道妖華時,那咬牙切齒的語氣,陸亞就知道自己到底要如何做了。

    靈鴿歪著頭,他的眼睛像是綠豆一般的小,但是確實無比的明亮,上麵還有些微微的光亮。靈鴿張動著自己的嘴,口裏吐出的,卻是風逆的聲音:

    “我還要在京城再滯留一周,一定要找到那隻白狐。那隻白狐……有了攝魂珠,可以變成人的模樣……河城裏所有突然出現的人,都給我死死地盯著。”

    陸亞的眉頭皺了起來,第一遍聽的時候他沒有聽清楚。這一遍聽,陸亞覺得,城主的聲音,似乎是十分虛弱的樣子。

    城主走的時候,就和陸亞吩咐過,他這次去京城,事態緊急。陸亞留在河城最重要的任務,就是找到白狐。

    陸亞的眼神微動,他看著靈鴿,對著靈鴿說道:“城主,我發現了一個十分可疑的人。懷疑他就是那隻白狐,我們已經派人去緊緊地盯著他了。請城主放心。”

    說完,陸亞就把放在靈鴿身上的手拿開了,靈鴿的眼睛中也沒有了光芒,它撲騰著自己的翅膀,化成了一道白煙。

    陸亞有件事不知道應不應該告訴風逆,那就是,他們的人好幾次發現這個疑似白狐的人,都是在天下道盟的府前了。

    白狐去天下道盟做什麽?天下道盟裏,隻有兩件東西極為珍貴,一是天下道盟的神器淩落戩,第二可就是住在天下道盟裏……未來的城主夫人孟安然。

    但是陸亞不敢確定白狐為什麽去天下道盟,所以他沒有急著將這條消息告訴風逆,他知道他們城主的脾氣。

    雖然陸亞是風逆的親信,但是陸亞並不覺得,如果影響了風逆的判斷,風逆會放自己一馬。陸亞還是愛惜自己的生命的。

    孟安然在頭上戴了一隻花簪,其實今天,她是沒有心情出去的,隻是她的母親必須要喚著孟安然一起,說是帶她出去散心。

    孟安然知道自己的母親用心良苦,是不想自己在擔心的泥潭中越陷越深,所以才說帶著孟安然一起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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