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現在什麽樣,你光棍我光棍,當然是能在一處的。將來你成親就不行了,我討厭跟有婦之夫在成塊兒。”解決了生理問題,唐惜春的氣節便又回來了,正色聲明,“這會兒各自也沒人,互相解決一下算了,以後成親,該怎麽過怎麽過,你別多想。”

    兄弟兩個,唐惜春是個自說自話,唐惜時是個悶不吭聲老主意,於是,一個說自己的,一個憋自己的,唐惜春覺著唐惜時已經明白他的意思。大戰一場,他有些困倦,唐惜時忙搖搖他,“咱們先回去吧,回家再睡。”

    唐惜春道,“笨,回去做甚,我快累死了,打發個人回去說一聲,就說跟阿湄一起吃酒,恐怕時間會晚些,在外頭歇就是。”又不是毛頭小子,這點謊都不會撒。想當初,遠的不說,就說前世,他是何等的風流瀟灑。結果,到了這輩子,興許是年紀大了,風流起來也是前怕狼後怕虎,首先,女人是不成的,唐惜春上輩子被女人駭破了膽子,這輩子除非正式成親,否則他是不會與女人亂來的。而他又是個不想成親的,故此,選擇範圍直接縮小一半,隻剩下男人可選。

    黑炭這廝倒還成,隻可惜,黑炭注定要娶妻生子,這便不能長久了。另找一個什麽的,唐惜春歎口氣,一時間還真沒合適人選。哎,想他堂堂蜀中排名第三的美人,竟為床事發愁,這要說出去,誰能信呢?唐惜春煩惱著進入夢鄉。

    兩兄弟一夜未歸,唐盛得了唐惜時小廝綠瓜回來稟報的話,亦未多說。

    第二日,兩人方饜足滿滿的回來。

    唐盛什麽不知道,身為一家之主,誰在家裏打了個噴嚏他都能一清二楚。當初,是真的沒想到會有此一節,關鍵,唐惜春回來三天半就急著去鎮南王府,唐惜時也有身世之困,後來又忙著考秋舉,以至於兩個兔崽子並未露出什麽痕跡。

    唐盛心生懷疑後,一查便知。

    唐盛強忍著沒氣死,也沒去捉兩人的奸。唐盛依舊很穩得住,他第二日自衙門回來後見唐惜春懶洋洋的窩在家裏,不知是不是心裏原因,唐盛瞧著唐惜春水嫩嫩的臉就有幾分不爽。強忍著捏死唐惜春的**,喚了唐惜春去書房說話。

    唐惜春完全不知他老爹已盡數全知,還傻呢,搖搖晃晃的看他爹書房的擺設,有個小金碗瞧著就精致,要是能擺自己屋裏去就更好了。唐惜春剛想開口要金碗,見他爹板著一張俊臉不說話,一雙大大的桃花眼盯著他瞅個沒完,唐惜春摸摸臉,問,“爹,怎麽了?什麽事啊?”

    唐盛已將小廝盡數秉退,命心腹守住書房門,方冷冷開口,問的話極致庸俗,“昨天,你跟惜時去哪兒了?”

    唐惜春別的本事不大,說起謊來那真是叫人看不出半點破綻,上輩子幹慣了的,唐惜春道,“綠瓜沒回來說麽,吃酒去了。”

    “吃的什麽酒?”

    唐惜春覺著老爹的臉色有些不妙,道,“爹,你到底怎麽了?是不是當差累了啊。”活了兩輩子的人,不是沒長進,譬如,唐惜春就學會友好的轉移話題啦。

    唐盛懶得跟唐惜春廢話,直接問,“你跟惜時是怎麽回事?嗯?”

    唐惜春眼珠子一轉,還死鴨子嘴硬呢,“什麽怎麽回事?”

    唐盛一把抓過唐惜春,戳中唐惜春頸間,咬牙切齒的問,“怎麽回事?難道是狗啃的?”

    唐惜春立刻大罵,“該死的黑炭,總是跟狗似的亂啃。”一說完,唐惜春就恨不能咬掉自己的舌頭。不過,此人敢幹這事,心裏素質是相當不錯的,他小心翼翼的瞅他爹一眼,道,“爹,你知道啦?”

    唐盛恨鐵不成鋼的給了唐惜春兩巴掌,罵他,“你們可是兄弟,怎麽能做出這等醜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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