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此,他對靖安的印象差到極點。

    不過,唐惜春也是個實在人。

    能在他師父身邊做近身侍衛的,肯定是武功超級高強的人,他既有心叫阿玄習武,便會給阿玄安排最好的師父。其實原本青雲道長是唐惜春心中最好人選,不過,青雲觀是斷袖師父領著一群斷袖徒弟,唐惜春實在不放心把阿玄放到斷袖觀。而在上清宮,武功最高的,就是靖安了。

    靖安武功強弱,並沒有人跟唐惜說,是唐惜春自己推斷出來的。

    太複雜的事情他可能不大清楚,不過,將心比心,若是換了他自己,做近身侍衛的肯定也是武功最高的人。

    拜師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隻有拜了名師,才能出高徒。

    所以,盡管對靖安有些意見,唐惜春還是跟蜀太妃提及想請靖安教導阿玄習武的事。

    靖安也同意了。

    對於靖安同意傳授阿玄武功之事,唐惜春很是滿意,起碼這說明,靖安還是有些眼光的。

    回憶了一回與靖安的關係,唐惜春趴在靖安背上,隨著靖安騰躍山林樹木之間,樹木山景飛速的向後退去,不消片刻,兩人便重回了上清宮。唐惜春從靖安背上下來,由衷讚道,“靖大哥,你武功真好。”

    靖安沒說話。

    唐惜春吩咐紅裳去廚下置辦幾個下酒菜,待一時菜色收拾妥當,唐惜春與靖安邊吃邊喝,唐惜春給靖安把盞,一麵勸道,“我酒量有限,靖大哥武功高強,我聽說你們這樣厲害的人都是千杯不醉的。靖大哥多喝幾杯。”

    雖說人前人後兩張皮,這小子還是比較有眼力的,靖安品一口美酒,道,“我是想跟你說阿玄的事。”

    “嗯,靖大哥盡管說。”唐惜春早豎起耳朵聽著,用公筷給靖安夾隻糟鵝掌過去,道,“靖大哥嚐嚐,這是我祖母親自做的。我們老家整個村子都沒有的好手藝,後來我爹做了官,我吃了不少糟鵝掌,都沒我祖母糟的味兒好。靖大哥看味道如何?”

    唐惜春自己拿了一隻在手裏慢慢吃,靖安夾起一隻咬一口,點頭,“的確很不錯。”

    “得靖大哥一句讚,這鵝掌也沒白糟一回。”唐惜春笑,“我爹閑了也喜歡這樣,弄一碟子糟鵝掌,再飲幾口小酒,愜意又解乏。這酒還合靖大哥的口嗎?”

    “名不虛傳。”

    唐惜春笑,“我祖父年輕時看人家酒坊賺錢,他也跟著釀了許多酒,後來在鄉裏賣,給人告發,險些吃了官司,這酒也就不敢賣了。正好祖母生了我爹,祖父一賭氣便將酒全都埋地底下了。後來,我爹金榜題名,回到鄉裏便用這些灑待客,一來二去的,倒傳出了不小名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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