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早川流派最近的,是位於名古屋的伊賀流派,他們對趙元今的兩次踢館高度關注。此刻,看到趙元拿走了早川流派的牌匾,伊賀流派從上到下,都是一副默然無語之態。

    他們這是被嚇壞了!

    香川流派和早川流派今的遭遇,很可能在明,就將發生在他們身上!

    這怎能不讓他們感到恐懼和驚慌?

    一個真傳弟子咽了口唾沫,顫聲道:“老師,這個趙元,明就會來我們伊賀流派踢館,我們應該怎麽應對他啊?”

    伊賀流派的掌門,是五十歲出頭的伊賀出雲。聽到了弟子的詢問,他麵色陰沉的:“你問我,我問誰去?”

    “要不,趁著趙元還沒來,咱們關上門,拿上牌匾,出去躲一陣子吧?”一個弟子心翼翼的提議道。

    伊賀出雲也想要躲,可早川流派今的遭遇,卻讓他不敢躲。

    長歎一聲後,他道:“躲?哪裏還躲得了。無論是漢方醫協會,還是記者或民眾,都不會讓我們躲。因為這不僅是丟我們的臉,更是丟漢方醫、丟大和民族的臉!所以,就算我們拿著牌匾躲到了外麵,也會被人揪出來,送到趙元麵前。到了那個時候,我們就會像早川流派一樣,既沒撈到好,又把臉麵給丟盡了。”

    眾弟子默然,都覺得伊賀出雲的擔心不是沒有道理,今早川流派躲在屋裏,已經是讓漢方醫和大和民族丟盡了臉,他們絕對不會容許伊賀流派再這麽搞。

    “既然不能躲,那就和趙元拚了!”又一個弟子道。

    伊賀出雲冷哼道:“拚?拿什麽拚?怎麽拚?趙元贏下山田、香川和早川流派,已經證明了他的實力!更不要,他還是以碾壓之勢,將它們完勝了的!我伊賀流派雖然比這三家稍微強點,可要和趙元鬥,也是凶多吉少!”

    眾弟子又是一陣默然無語。

    趙元連勝山田、香川、早川三家頂尖流派,讓所有的漢方醫,都清楚地認識到了他的實力。這尼瑪就是個變態,就是個妖孽!對上他,勝算幾近為零,還怎麽比?!

    “躲不能躲,打又不能打,那該怎麽辦?總不能直接投降認輸吧?那豈不是更加丟人?”一個弟子語氣絕望的歎息道。

    “要不,找藤井會長問問辦法?”又一個弟子道,他的話,立刻引來了師兄弟們的響應。

    “沒錯,我們伊賀流派與趙元無冤無仇,都是藤井會長帶著漢方醫協會搞出來的事情。總不能夠他藤井會長惹出麻煩,卻讓我們背鍋受罪吧?哪有這樣的道理?”

    “的沒錯,必須讓漢方醫協會給我們一個解決之法!”

    “就算不能給我們一個解決之法,也必須要給我們一個交代!一個補償!”

    眾弟子的話讓伊賀出雲動了心,他點頭應道:“你們的沒錯,的確應該讓藤井隆泰那個混蛋,給我們一個法和交代!若不是他,我們又豈會遭遇到如此大的危機?”

    他摸出手機,翻出藤井隆泰的手機號碼撥打了過去。可電話沒有打通,提示音告訴伊賀出雲,藤井隆泰正在通話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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