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金陵趙家的族人,拿著支架、布簾等東西上了場,很快就搭建出了兩個四麵都被布簾遮住的棚,僅有對著趙元和趙陽秋的一麵,露出了一條縫。Ww W COM

    這就是趙德柱口中所的‘簾屋’。它的作用,是讓人看不見裏麵病人的情況,隻能通過懸絲診脈術,診斷出病人的病情。

    簾屋搭好後,趙陽秋扭頭看了眼趙元,‘好心’的道:“年輕人,你會懸絲診脈術嗎?要是不會,我也可以放點水,讓你用普通的診脈術來和我比鬥,免得有人我勝之不武!”

    很顯然,之前楊敬博等人的話,趙陽秋不但聽見了,而且還聽的很清楚。

    趙元笑了笑,婉拒了趙陽秋的‘好意’,道:“起來也是巧,我剛好學過一點兒懸絲診脈術,就班門弄斧,請您老指點指點吧。”

    “真能吹牛!”一旁坐著看戲的趙靜柔,冷笑著譏諷道:“就憑你,也會懸絲診脈術?診脈術本來就是四診中最難的,更不要是難度又上了好幾個台階的懸絲診脈術了!即便是在我們金陵趙家,年輕一輩裏,也沒人會懸絲診脈術,你一個窮山溝裏出來的窮**絲,竟敢自己會,真是大言不慚!”

    對這個刁蠻女,趙元是一點兒好感也沒有,反唇相譏道:“你們不會,那是你們蠢,可不要以為所有人都跟你們一樣蠢。”

    “你大膽!”

    當著這麽多醫界大神還有記者被罵蠢,趙靜柔那叫一個怒啊,當即就要衝上去用拳腳跟趙元好好的‘理論理論’。

    趙德柱及時拉住了她,喝斥道:“忘記我的話了嗎?坐下!”

    同時又壓低了聲音道:“依我看,這子就是故意想要激怒我們,隻要我們中有人壓抑不住怒火對他動了手,他立馬就會躺到地上碰瓷!如此一來,我們名聲掃地,醫術比鬥也不用繼續。乖女兒,你千萬要控製住自己的脾氣,別中了這子的奸計啊!”

    心理陰暗的人,看什麽事情都是陰暗的,這點在趙德柱身上體現無遺。

    趙靜柔一想,覺得自己老爹的有道理,狠狠剜了趙元一眼後坐下,不再搭理他了。

    與此同時,雙方找來的病人,也相繼上場,進到了簾屋裏。

    按照事先約定好的比鬥規則,這場診脈術的比鬥,由雙方各出一個病人給對方進行診斷,誰診斷的快、診斷的準確,誰就獲勝!

    趙元這邊的病人,是由馬國濤從西華醫科大學的附屬醫院中請來的,許諾在醫術比鬥結束後,會免去一切治療費用,因此病人也很積極。

    這位病人,是個六十來歲的大爺,身體很虛弱,帶著口罩讓人沒法看到他的麵色,也就無法對他進行望診。進到了簾屋後,便坐到了椅子上,既不動也不吭聲,眾人隻能從簾布上映照著的影子,勉強看到他的身影。

    金陵趙家請來的病人,則是一個**歲的男孩,跟大爺一樣,也帶著口罩,進到了簾屋裏後,雖然也坐到了椅子上,卻在不停地左盼右顧,就跟是有多動症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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