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不了解他!”如月立刻反駁,“他並不是那樣的人,那隻是江湖的傳聞罷了!”

    看姐姐如此的反應,他們兩個之間應該發生過什麽,她想到這,也不知為何,心裏總是有一些很奇怪的感覺。

    “姐姐從來沒有與他接觸過,又怎麽會知曉他並非如江湖傳聞那般?”

    如月抬起如水般的玲瓏眼眸,有些支支吾吾,“那是因為,我見到過真正的他。”

    真正的他?她有些不明白姐姐在說什麽。

    “其實,我與他第一次碰麵是在半年多前的那一次華山論劍。”如月徐徐說道。

    九個月前?華山

    四年一度的華山論劍大會如期在華山舉行,許多江湖上的名士和遊行四方的遊俠都聚集到了華山,每四年,都會重新在華山選出新的劍魁,也就是武林第一人。

    但是,若要成為新的劍魁,最後一場必定是與上一任劍魁的一場苦戰。

    “父親,這便是華山?”秦如月從馬車上被秦震扶下,站在華山山門前。

    他們二人來的還是甚早,隻有一些大門大派的掌門和嫡係弟子前來,陸陸續續的人往華山之巔走去,領取自己的劍銘。

    “我們來的早了些。”秦震看著那些零零散散的人,麵無表情。

    “不過來的早,也可以去賞這華山的風景,畢竟是第一次來呢。”她望著四周連綿的群山,似乎與藥王宗截然不同。

    “還是先去麵見華山掌門,父親還有事情要商量。”

    秦如月微微頷首,便隨著父親一路前往華山之巔,她忽的仰頭,離她不遠處的山崖邊站著一個颯颯白衣的

    人,他的手裏好像握著一柄短刀,應該也是一個來參加華山論劍的遊俠吧。

    當秦震到達華山派的時候,不曾想風陵閣的沈初沉也到了,正在與華山掌門歐陽鶴商討這一次華山論劍的細節。

    “原來是秦震老弟,當年終南山一別,也是許久未見了。”沈初沉站起身,走到秦震的麵前,用力地拍了拍他的後背。

    “是啊。”秦震也是感慨,“沈兄還是別來無恙。”

    “這便是你的大女兒?如月小姐?”

    “是啊。月兒還不見過你沈伯父。”

    秦如月上前一步,微微欠身行禮,“如月見過沈伯父。”

    “甚好。”沈初沉看著秦如月似乎很是滿意。

    “月兒,我們商量正事,你就先出去吧。正好可以去看看華山的風景。”秦震示意道。

    她自然明白,鞠身之後便悄然退出了大廳,輕輕帶上大門,將裏屋之人兩相隔絕。

    她漫步到院子裏,朝著之前來的方向走回去,卻不想這一繞二繞的,都不知道去了哪裏,想按原路返回,卻又忘了來路。

    華山的弟子們幾乎都去了論劍台,準備華山論劍的場地,她也尋不到一個可以問路的人,隻好繼續繞著,也不知過了多久,她還是沒有找到歸路,這讓她呆住了,原來她真的是一個路癡。

    她尋了一塊青石坐下,無奈的目光掃過那縱橫交錯的小路,幽幽地歎了口氣。

    “是他!”她在前麵的不遠處看見了之前在山崖之上看見過的人,他一定知道如何回到議事廳。

    像是緊緊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她起身追著他的背影而去。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