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的情況越來越不好了。聽沈臨說,長風的大腿以下都已經沒有知覺了。”她的語氣很沉重,不由得停下了按揉的手。

    沈初沉放下筆,長歎了一口氣,也是無心再看這些公文了。

    “到現在都沒有查出給風兒下毒的人嗎?”沈初沉語氣沉重,眼神犀利之下滿是殺人的戾氣。

    她無奈地搖了搖頭。

    “一定要查到毒害風兒的凶手,我要讓他死無葬身之地!”沈初沉猛地一拳砸在桌子上,“對了,藥王宗那邊有消息了嗎?”

    “還沒有。”

    “風兒的婚事……”沈初沉亦是一陣發愁,長風中毒的事情也沒有把消息放出去,當初與藥王宗大小姐秦如月的婚事也快到了迎娶的時候,可是現如今風兒現在的情況根本就不可能前去藥王宗迎娶秦如月。

    如果長風不中毒的話,那樣必定是親自去迎親,而現在的情形根本就不可能讓長風去迎娶秦大小姐,更何況若是藥王宗知曉長風現在的狀況,肯定會退婚。

    更何況這親事是父親親自定的,也沒有告訴長風,依著長風的性子,怕也是難事一件。

    “父親,現在最要緊的是尋到能夠解毒的辦法,與藥王宗的婚事還有一些時日。”沈長歌沉思片刻,伸手將茶碗端給父親。

    “也是。真的是愁煞老夫,畢竟風兒是我最看重的孩子。”沈初沉略略點頭,將茶碗接過,更何況還是她的孩子……

    “父親,時候也不早了。您也趕緊去休息吧。”沈長歌將父親的茶碗收回托盤之中,輕聲退出了書房。

    沈初沉背過身將那一份壓在所有文案下的一封信抽將出來,上麵是前幾日潛伏在西域東方明教的細作送來的密信,裏麵寫著風陵閣之內埋藏著明教的臥底。想來這毒就是那個臥底下的,來毒害自己,卻被風兒誤食。風兒現在一定認為是我這個父親想要殺他吧。

    風兒……

    風陵渡口

    “風兒……”他從睡夢中轉醒,隱隱約約聽見有人在叫他的名字。

    他的眼前還是那一片風陵江,江麵上已經有船隻起航,江麵上不再平靜,他隻是放下手,搖動著輪椅的輪子緩緩移動,朝著江邊的大堤而去。

    忽的他猛然間側頭躲過了從身後草叢裏射出的利箭,他冷嘲一聲,右手迅速從袖中取出一枚金針,擲向草叢,隻聽見草叢之中傳出一記悶哼,有重物倒下的聲音。

    “既然已經被我發現了,藏著就沒有意思了。”

    他抽出身側的蒼梧刀,默然看著那群黑衣刺客從草叢後快速走出。他定睛與那群刺客腰間的腰牌,上麵刻著地獄的彼岸花,看來是西域明教的輪回殿的一字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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