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每午夜驚醒時分,我常常滿含熱淚,我在想:格式化了了磁盤可以重新開始,可是愛情呢?格式化了的愛情也是可以從頭再來的麽?

    一個人靜靜的孤獨

    我一直都不喜歡說話。我說的話大多像是夢囈。淩亂無序,且蒼白無力。曾經有那麽一段時間,幾乎我一開口說話,心就會莫名的痛,呼吸困難,有種被撕裂的感覺。我冒著冷汗試圖挺過去。我竭盡全力,卻始終徒勞無功。這種情況後來持續了很久。時好時壞。反反複複。直到最後,慢慢地,我學會了沉默。沉默。不說話。隻是一味的微笑。

    唯獨喜歡一種和說話有關的行為:傾訴。和自己傾訴。和陌生人傾訴。隻是仍然不擅長說話。

    (一)

    我是個神經質的人。抑或女人都是無可避免的這樣。就像女人無可避免的必須承擔感情以及其衍生的美麗和心碎。我一直恐懼這一切。一直在抗拒這一切。我是個脆弱但竭盡全力的人。我的感情容易深陷。所以我總是小心翼翼。

    隻是對於命運,我們永遠一無所知。當我蜷縮在浴缸裏,一邊聽著流淌的水聲一邊狠狠的在自己手腕上切了一刀時,我才忽然想起這樣一個淺而易見的真理。

    曉是個單純而天真的男人。有著長長的睫毛和柔軟的頭發,呼吸中總帶著淡淡的檸檬清香,容易害羞。總是隻遠遠的觀望,卻從不靠近。我知道,越是珍視的女人,越不會隨便的碰觸她。這樣一個溫暖的人。

    認識曉的時候,我和勳還處於那種長距離柏拉圖式的戀愛中。那時我可以隱隱約約地感覺到他那種若隱若現的情愫。隻是我是一個固執的人。對於感情,因為知道來之不易,總是竭盡全力的珍稀。且一廂情願的認為可以長久。所以對於曉,我最終選擇了沉默。那時的我還不明白,世間人情冷漠。直到我和勳在經曆了將近兩年的長跑終於喘不過氣來的時侯,我才幡然悔悟。原來,對別人的愛總是抵不過對自己的愛的。

    之後,我總喜歡在炎炎的夏日站在學校對麵那片寬闊的操場中央,貪婪的注視著被陽光燒灼般的明亮天空,把手攤開,再收緊。攤開,再收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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