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靈溪的身份不比從前,因著縣主的身份再加上沈鶴智的格外關照,府中的其它下人都是恭恭敬敬的,再也不似之前那般隨意奚落欺辱,再加上,如今她們淘製的胭脂都是不收任何代價的贈給府中的婢女,正所謂拿人的手短,如今誰人見了她們院中的人不是陪三分笑臉,何曾見過有誰敢上門踹門?

    “啪!”聽雨的話音未落,早有一個凶神惡煞的粗使婆子上前,抬起蒲扇般的大掌揮在了她的麵頰上,隻不過是一下,聽雨嬌嫩的小臉便是高高的腫起了一個五指印。

    “你們是誰,憑什麽打人!”自個兒的姐姐受了委屈,縱然是膽小如踏雪一般也不肯幹了,瞪著一雙水靈靈的憤怒的看著那婆子。

    那打人的婆子冷笑一聲:“好個小丫頭,你不認得老婆子是誰也就罷了,怎麽,連咱們府中正經的大小姐也不認得?!就憑這個,打死了也是應該的!”

    大小姐?

    聽雨和踏雪抬眸看向那老婆子身後,那冰冷著的一張俏臉,眼神中寒意凜然的,不是沈佳溪又是誰?

    二人相互對望了一眼,呆在煙溪院的這些時日,雖然具體隻是讓她們掃灑庭院,做些瑣碎的小事,但該交代的,沈靈溪卻早就命蘭芯和翠蕊跟她們一五一十的交代了清清楚楚,四個小丫頭都知道如今她們的主子在府中的處境,是而縱然是第一次見到沈佳溪,可隻看這幅來者不善的陣仗,聽雨和踏雪也知道恐怕不是什麽好事。

    她二人到底也是個聰明的,急忙就挺直了脊背跪倒在沈佳溪麵前,誠惶誠恐的請罪道:“奴婢不知是大小姐來了,冒犯了大小姐,實在是罪該萬死!”

    奴才對上主子,便是對了也是錯,更何況是眼前這幅凶惡的陣仗,兩個小丫頭先低了頭也是想息事寧人,也省得牽連到自家主子。

    隻不過沈佳溪這趟過來就是找茬來的,焉能被兩個小丫頭左右了?她冷笑一聲,陰測測道:“敢對本小姐不敬,我看你們是活膩了,果然是有什麽樣的主子便有什麽樣的奴才,全都是一樣的該死!給我綁起來!”

    聽雨、踏雪一聽,立刻就知道大事不好,這分明就是不容她們解釋先問罪!

    到底還是聽雨膽大一些,沒等那些凶神惡煞的婆子上前,伸手就將踏雪給拽了起來,二人飛快的往後退了幾步,而後辯解道:“大小姐,適才是奴婢聽到外頭有人砸門,卻是萬萬沒有想到是大小姐來了,正所謂不知者無罪,大小姐何必這般不依不饒!”

    “好哇,這賤丫頭竟敢頂撞大小姐了!瞧著便不是個好的,快將她們抓起來!”這一會,不等沈佳溪開口,先前開口的那個婆子便陰笑著指揮幾名婆子上前抓她們二人。

    聽雨和踏雪想要掙紮,奈何卻是雙拳難敵四掌,更何況,她們這般瘦弱的身子骨哪裏是這些做慣了粗活的仆婦的對手,沒幾下便被捆了個結結實實。那婆子似乎並沒打算輕易放過她們,揚起大掌對著二人水嫩的小臉就是幾個嘴巴子下去,隻打的二人臉頰腫脹、口鼻流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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