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事長說的,我們自然相信,隻是如今公司的情況,並非一個賭石顧問能夠解決的,而且恕在下孤陋寡聞,從未聽說過楊先生的大名。”一名幹練的中年男子突然開口道。

    “不錯,劉經理說的才是問題的關鍵。”

    “是啊,現在公司的情況,可不是一個賭石顧問能夠解決的。”

    “一個二十來歲的賭石顧問,能有什麽水平?”

    中年男子開口後,其他人也是紛紛說出了心中的疑慮。

    如果隻是公司剛剛被挖走賭石顧問的時候,能夠立刻找來一位賭石顧問,自然是好事,可現在,柳氏珠寶還在對沈氏珠寶進行打壓,這可不是一個賭石顧問能夠解決的了。

    “你們的擔心根本不是問題,我已經請黃老出麵,他答應代表我們沈氏參加滇南的夏季公盤。”沈雨萱似乎早有預料,笑著說道。

    “黃老出山?”

    “如果黃老出山,那的確沒什麽可擔心了的。”

    “董事長果然厲害,竟然能請動黃老出山。”

    黃老顯然在眾人的心中分量極高,僅僅隻是聽到沈雨萱請動黃老出山,眾人臉上原本的擔憂之色,竟然是少了許多。

    “這個黃老是什麽人?”楊奇心中有些好奇,能夠憑借一個名字,就讓岌岌可危的沈氏珠寶人心穩定,此人絕對不簡單。

    有了沈雨萱的保證,又有黃老和楊奇兩位賭石高手的加入,眾人也是放心,旋即便是紛紛告辭離開了會議室。

    “呼~”看著離去的眾人,沈雨萱不禁長長的呼出一口氣。

    人心這種東西,說起來很奇妙,有時候一點不重要,可有時候就是那壓垮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沈雨萱雖然能力很強,可接連的打壓之下,能否穩定公司的人心,她也沒有十足的把握。

    “沈姐,看來公司的情況不容樂觀啊。”楊奇看向沈雨萱,開口道。

    “你就別撿好話說了,公司現在是內外交困,一個不小心,恐怕連滇南的夏季公盤都支撐不到。”沈雨萱苦笑一聲。

    滇南的夏季公盤,是沈雨萱唯一的機會,若是能夠撐到那個時候,有黃老出麵,說不定沈氏能夠翻身,若是連那個時候都支撐不到,那沈氏珠寶恐怕就真的要消失在青川省。

    “難怪沈姐這麽著急讓我過來。”楊奇點點頭,旋即道,“那黃老是什麽人,僅僅隻是他的名字,都能讓這些店長安心?”

    “你連黃老都不知道?”沈雨萱有些驚訝的看了楊奇一眼,旋即苦笑道,“如果不是親眼見過你賭石,我都懷疑,你到底是不是真的懂賭石,連賭石一些基本常識的圈子內的事情都不知道。”

    楊奇聳了聳肩,他的確不懂賭石,至少不懂正常的賭石方法,這幾天趁著閑暇的時候,倒是看了一些這些方麵的書籍,對於毛料有所了解。否則他連賭石一些基本常用的術語都不知道。

    “黃老乃是青川省成名已久的賭石大師,甚至如今青川省的四位賭石大師,年輕的時候都受過黃老的指點,他的賭石水平也是目前青川省最厲害的。”沈雨萱開口道。

    原來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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