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那玉佩落入了他的手裏,就一陣頭痛。

    這人的性情越來越難以讓她捉麽,想到昨晚他那已不局限於惡劣的手段,臉色一下難看起來,恨得牙癢癢。

    她到底喜歡上了怎樣一個可惡的男人……

    托著無力的身子,下床,披上一件寬大的外衫,將滿身產不忍睹的痕跡遮擋住。

    喝了碗一直溫著的甜水,整個身子的無力與疲憊感才好些。

    主線任務的殘魂已現,就意味著她即將離開,隻是那玉佩該如何拿到手。

    討價還價,魔團隻給了她半月的時間。

    已過去五天,她要怎樣才能從他手裏拿到玉佩。

    密室門開啟,夜謹淵提著食盒進來:“餓了吧!”

    滿眼的寵溺,一一將她既喜歡又補身的美食,從食盒裏拿出來。

    林曼嬈憤憤的白他一眼,起身不想理這人,而然剛走兩步,就被他抓住了手腕,拉進了懷裏:“不想吃嗎?”

    話語間,含情脈脈能滴水。

    但他手上的動作卻截然相反,林曼嬈雙手被他反剪在身後,又用從他胸襟裏拿出白綢捆住。

    怪不得她醒來後沒見這看似薄如蟬翼,彈指可破的綢緞,實際卻比任何東西都要來得牢固,多深的內力都無法震破。

    原來他一直隨身攜帶著。

    無力的靠在他身上,在他喂來飯菜時,隻是緊閉著雙唇,做無聲的抗拒。

    夜謹淵放下勺子:“不想吃,那我們便做點其他的吧!”

    無論他怎麽過分,她仍是緊咬著牙關,不發一聲,不看他一眼,說不通,那便冷戰吧。

    每每她昏過去,這一場折騰才會結束,兩人都在較著勁。

    林曼嬈想他服軟,她一點都不喜歡被囚禁,甚至說是憤恨至極,然而要恨他,卻又很無力。

    而夜謹淵心裏隻想要她一個承諾,一個永遠都不會離開自己的承諾,因為他心裏會失去她的不按因素越來越強烈,讓他恐懼,難以控製囚禁她一生的瘋狂,她不吃東西,他無法,隻有先暫時給她服用滋補的丹藥和強迫她喝下營養的湯水。

    十天,渾渾噩噩,不知今夕何夕,睜開雙眼,無焦距的看著床頂。

    不知過了多久,夜謹淵端著一碗甜湯進來,看了一眼在一邊疊得整整齊齊的衣衫,將手裏的東西放到桌子上,才走直床邊坐,修長的手指為她一一理順有些淩亂的發絲:“嬈嬈,該拿你怎麽辦才好呢?”

    林曼嬈原本無焦距的眼眸,這一刻微微動了一下:“放我出去,並把那塊玉佩給我!”

    夜謹淵一頓:“嬈嬈,看著我!”語氣間不再如往日那般強硬,手指輕撫著那如凝脂的臉頰。

    林曼嬈隻是眼神微微閃爍了一下,並未作答,

    林曼嬈測頭將恢複焦距的視線對上,那一直緊鎖著自己的深幽黑眸的同時,張嘴咬上了他的手指,嚐到血腥味兒,她才放開:“夜謹淵,你必須把那塊玉佩給我!”

    “為什麽?”將抱進懷裏,為她一件一件穿上他專為她準備的衣服,刺繡藍底。

    “沒為什麽!”林曼嬈靠在他懷中,很是配合,心裏發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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