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how_read();    絮絮叨叨的,程咬金不知說了多久,李素一個字都沒聽進去,驚恐的目光一直緊緊盯著那柄斧子。。: 。

    “小娃子,老夫問你話呢,傻楞楞的做甚?真是不識禮數!”程咬金不高興地瞪著他。

    “啊,啊?程伯伯恕罪,小子剛走神了,您問小子甚事?”

    “老夫問你,娶婆姨了沒?”

    “沒……沒。”

    程咬金嘴裏噴著濃烈的酒氣,搖頭歎道:“好好一個娃子,能文能武還能釀酒,既靈醒又狠辣,咋會沒娶婆姨咧?”

    “狠……狠辣?”

    程咬金醉眼斜睨著他,笑道:“當初你與結社率豁命相搏,拿簪子刺了他兩下,部曲將結社率的屍首抬給老夫仔細看過,第一簪沒刺中要害,刺在手腕上,第二簪可就狠了,正是一簪穿心不偏不倚,老夫部曲裏的殺才都看過,對你這第二簪評價頗高,換作他們在戰陣上殺敵,能如此一刀恰好穿心而過者,十難中一,至於你後來又用刀刺他的腹部,斬他的脖頸,其實已無必要了,那支簪子已要了他的命,所以老夫說你狠辣,‘弄’死一個人非要讓他死透死得幹幹淨淨,絕不留後患,部曲那些殺才都說,如此心‘性’,真不敢相信你隻是個十多歲的農家娃子……”

    李素陪著笑,額頭又冒汗了……

    “小子……小子隻是胡‘亂’刺了幾下,什麽一簪穿心的,都是運氣,咳咳,程伯伯您到底醉沒醉?”

    程咬金醉眼朦朧,又似透著幾分清醒,狀況委實高深莫測。

    “胡‘亂’刺幾下?嗬嗬,小娃子,韜光隱忍是對的,十幾歲的娃娃太出風頭不是好事,不過,明白人麵前就不必要裝了,你是在惡心老夫這雙招子還是惡心你自己?”

    李素臉‘色’有些難看了,眼睛眨了幾下,忽然伸手扶住額頭,喃喃道:“這酒果然好霸道,小子覺得,覺得頭好暈,看什麽都在轉,在轉,轉……”

    說完李素很幹脆地往榻上一躺,睡著了。

    程咬金呆了半晌,忽然大笑。

    “滴酒未沾能醉成這樣,也是古今鮮見,小子,裝傻充楞也是本事,但願你這輩子都不要忘了這個本事……嗯,確實是個靈醒娃子,可惜老程沒生‘女’兒,不然非讓你做老程的‘女’婿不可,將來倒不知便宜了哪個‘混’帳老丈人……別裝了,給老夫起來!”

    不輕不重一腳踹去,李素不醒也得醒了,無奈地看著程咬金。

    “程伯伯,小子頭好暈……”

    程咬金哈哈一笑,抱著酒壇仰頭又灌了一大口酒,屏住呼吸圓睜雙眼,半晌緩過神,臉‘色’愈發通紅,剛才還見一絲清明的眸子,此刻卻渾濁遊移,李素有八成把握覺得他這回是真醉了。

    “程伯伯,您想象一下自己躺在又軟又舒服的白雲裏麵,現在喝了很多酒,很累,很想睡覺……”李素開始催眠老流氓,把他放倒今日算是能平安度過了。

    “累個屁!”程咬金的‘精’神力顯然很強大,不是李素這種小伎倆能催眠的,一腳踹中李素的屁股,然後拎起他的衣領便往外走。

    “去……去哪裏?”

    “朱雀大街,那裏人多,小娃子快十六了還不娶婆姨,這麽好的種豈不‘浪’費?今老程給你撐腰,街上見哪個姑娘合你胃口,徑自抱回家去,老程給你做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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