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既然能提到黑名爵,想來也是在宴會上見到過自己,既然這樣話應該會收斂很多,至少現在他是不會輕舉妄動的,最起碼他也要忌憚著黑名爵的名聲。

    周浩慶的確被她這樣的反應驚了一下,剛想上前兩步給她一巴掌,卻生生忍住了。

    如果不是黑名爵的女人,那也必定和黑名爵關係不菲,現在他們隨時可能會被找到,他絕對不能輕舉妄動。

    想到這裏,周浩慶心中難免憋屈,他縱橫女人之間多年,何曾受過這樣的氣?

    心中憤憤便難免不抱怨,冷哼一聲道:“想不到你還挺潑辣!”

    蘇曉媛不想多看他,此刻外麵疏朗的星光已經逐漸明亮起來,看起來已經是深夜了,外麵也聽不到舞會是否結束。

    她強撐著身子倚靠在牆壁邊上,心中不免有些著急,為什麽這麽久了黑名爵並沒有發現自己不見了?

    一邊的周浩慶見到她沒有出聲,便忍不住出言譏諷道:“怎麽,在想黑名爵為什麽不來找你?”

    蘇曉媛猛地皺眉,沒想到麵前這個男人洞察力這麽好。

    可他說的也是事實。

    她心中不免失落,在黑暗中嘲諷的笑了笑道:

    “那又怎麽樣?我隻是他的義妹。”

    義妹?

    周浩慶的眸色深了幾分,在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眼底都忍不住閃過一抹子驚喜,如果她真的是黑名爵的妹妹的話……

    他漾起嘴角,正了正自己的嗓音道:“如果是義妹,那麽他應該很快就會找到這裏來的。”

    蘇曉媛不想給和這個人解釋自己和黑名爵的關係,經過剛才一係列的事情,她的精神已經穩定了很多,隻是腳踝處腫脹的疼痛還在跳躍著傳到自己的大腦,時刻提醒自己一切都還沒有結束。

    她因為一直撐著身子,她已經有些精疲力竭,想要動一下卻因為腳踝的疼痛難耐立刻抽氣出聲。

    周浩慶聞聲立刻看向她,手中的打火再次打亮,卻見到蘇曉媛的臉色已經有些發白。

    他眉頭略微皺了一下計上心來,舉起來打火機照向她道:“你感覺怎麽樣,痛的很厲害嗎?”

    蘇曉媛痛的說不出話來,勉強扶著牆坐下,卻見到他將手中的打火機放到一邊,從口袋中拿出一張手帕。

    他剛想伸手過去,蘇曉媛便立刻警覺的一閃,戒備的看著他:“你要幹什麽?”

    周浩慶好笑的哼了一聲,晃了晃手帕:“你放心,我隻是想幫你包紮一下。”

    包紮?黃鼠狼給雞拜年,能有什麽好心?

    蘇曉媛才不會上當,她頭也不抬道:“我不需要。”

    周浩慶倒也沒多說什麽,兩個人無言的坐在地上,夜晚的溫度逐漸降低,酒窖更是冰冷,雖說現在是夏末,可是溫度並不比之前,蘇曉媛又穿著真絲的晚禮長裙,並沒有保暖的功效。

    她瑟縮緊身子,心也像這裏的溫度一樣逐漸降低,黑名爵,你現在究竟在哪裏?

    蘇曉媛有些迷迷糊糊的想著,就這樣蜷曲著抱成一團,朦朦朧朧的逐漸失去意識。

    睡夢之中似乎有一個溫暖懷抱把自己抱了起來,她盡力的靠近這樣的溫暖,那中溫度讓她想起第一次見到黑名爵的情景,他高高在上的睥睨一切,冰冷的拒人於千裏之外,可是她知道,他的掌心是溫熱的。

    她在夢境中仿佛回到了從前,她在一片大霧之中想要去也觸碰那個男人,可是卻越來越遠,她努力的跑近,可兩人之間始終隔著那麽長的距離,周圍的靜謐也變成了嘈雜的聲響,嗡嗡的叫人不得安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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