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回89

    嚴默笑了下,在原戰還沒有反應過來之際,手掌撫上他的胸膛。

    那種無法言喻的舒服感覺再次席卷全身。

    原戰猙獰的表情變成呆滯,他設想過很多種結果,就是沒有想到這種。

    他其實並沒有特別指望默能夠接受他的要求,而且他也不是真心想要讓默損耗生命力,如果他真的像他家默口中說的那麽牲口,他早就不管不顧先把人按倒再說,他其實、其實隻是想要讓默知道他為了他忍了很久,想要讓他知道他……

    牲口就牲口!反正都已經接觸了!

    原戰一把抱住嚴默,身體一翻,壓在他身上。

    嚴默就隻看著他,臉上無喜無悲也無憤怒,但隨著生命力的流失,他臉上的滄桑感越發沉重,眼中深深的疲勞像是再隻要用手指戳他一下,他就會砰然倒地化作塵埃。

    「……」原戰張了張口,他想說什麽,可是那個詞他卻從沒有用過。

    他扯開他的領口,讓他露出大半個胸膛,慢慢伏下/身體,側過臉,讓自己的臉頰貼在那胸膛上,感受他皮膚的溫暖,聽著他有節奏的心跳聲。

    他不喜歡那張臉上此時的表情。

    嚴默在男人沒有看見他的時候,臉上浮起一抹冷笑,可是他的手卻動了,慢慢地探向男人下腹……

    原戰暴虐和不滿的情緒迅速瓦解,他的祭司大人正在拷問……不,懲罰他?

    男人的呼吸逐漸變重,他忽然張嘴,一口咬住了少年。

    嚴默輕嘶一聲,暗罵:牲口!

    手上動作未停,盡量把本能的厭惡壓到心底最深處,就權當自己在幫病人治療陽/痿。

    下次也許可以試試進行前/列腺按摩?

    如果這樣可以馴服一頭野獸,讓他為自己所用,他真的不介意偶爾出借自己的右手。

    而這種情況,他相信絕不會很長。

    作為祭司,他在這個部落中的權威已日益加深,他的能力已經讓這裏的土著人認識到他的重要。

    他相信,就算他徹底拒絕原戰,原戰現在也不會輕易和他撕破臉,就為了睡他一次。

    以後,等他變得更加不可缺少,等他培養起自己真正的勢力,等他有了自保和反擊的能力,原戰對他的行為也會更加慎重,如果他還想讓祭司和他站在同一戰壕的話。

    至於原戰對自己的占有欲和那方麵的欲/望也很好處理,男人都是下半身動物,他自己就是,自然也非常明白男子的自製力在某些時候有多差。等他發現更漂亮的女人或男人,而又不好對他下手的情況下,憋久了,自然而然會轉移目標。

    如果原戰真的能忍耐三、四年不找別人,他倒有可能對此人刮目相看,但可能嗎?

    一個沒有道德約束,一個已經習慣被原始欲/望支配的野蠻人,隻會在日複一日的忍耐下變得更牲口,等他發現適合的目標,看吧,這人絕對會迅速撲倒對方,以滿足自己的獸/欲。

    而隻要有了讓他移「情」的對象,他也從少年變成青年,身材變得更加高大、結實,根據那誰的心理學說,原戰十有八/九不會再對他擁有欲/望,而會改成兄弟夥伴情。

    就好像二猛有了朵菲以後,已經再不會纏著他說要摸摸他什麽的。

    原戰這晚前半夜把他家祭司大人壓在身下,後半夜從後麵抱住他家祭司,暖暖和和、舒舒服服地睡了一晚上。

    身體上他並沒有滿足,但暴躁的心情卻奇異地平息了。

    默還是非常重視他的,他會賜福別人,甚至賜福他弟子兩次,但他絕對不會這樣懲罰別人,也不會讓別人這樣扒光他抱著睡一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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