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回17

    他故意沒有給自己上夾板,就是怕祭祀看到會起疑,哪想到還是出了問題!

    是這老家夥經過那天他沒遮掩好,讓對方看出來了?

    如果真是那天他沒有遮掩好,這老家夥不可能忍到今天才提。

    那麽是有人告密?

    嚴默不相信任何人,哪怕草町主僕和褐土一家都對他表示了好感,他還於他們有一定恩情。

    但如果是草町等人告密,為什麽早不說晚不說,非要等原戰回來再說?

    原山和原雕為什麽會在此時出現在大帳中?他們真是原戰的朋友?

    好吧,嚴默習慣性地陰謀論了,他的毛病之一就是想事情會複雜化,而且總是把人心想得很糟糕。俗話說將心比心,他的心黑了,自然也不會把別人的心想得多白。

    嚴默還在胡思亂想,他甚至想到如果能逃過今天,哪怕人渣值再次破億,也一定要弄一點群攻性毒藥放在身上。

    老祭祀秋實臉上的皺紋不多,但每一道都很深,尤其嘴邊兩道法令紋又深又長,讓其麵相看起來異常嚴厲、不好說話。

    他問完了那句話,停頓了一會兒,待看到少年一臉不明所以地抬起頭,偷眼看他時,他又道:

    「獵的手臂在捕獵雲豹時折斷,當時和他在一起捕獵的山和雕用木枝給他固定,再綁上草繩。回來後,獵找我療傷,我方知此法。山和雕說這法子是你教的。」

    秋實盯著少年奴隸的眼睛。

    這種斷骨固定方法他隻教給了草町,那麽就是草町為了自己主人的安危教給了原雕,而原雕又教給了原山,然後兩人用這個法子挽回了那叫獵的戰士的手臂?嚴默一下就想通。

    原山和原雕在祭祀話落的一剎那,臉皮都抖動了一下,卻都沒有張口解釋。

    真是原山和原雕出賣了他?少年一臉驚愕地望向那兩人,淚水一下溢滿眼眶--他疼得早就想哭。最重要的是原山和原雕的行為並不會給他減人渣值,而他卻得背負其結果,真是怎麽想怎麽冤!

    原戰神色未動,甚至連多看一眼原山兩人都沒有,似乎腳下這個奴隸的死活和朋友的告密對他來說根本不算什麽。

    就算原山兩人真的出賣他,他現在也隻能死不承認。少年滿臉都是驚慌和害怕,「稟、稟告祭祀大人,我不知道這事,我發誓!我不認識獵大人,我怎麽會害他?」

    「害他?」老祭祀露出輕蔑的笑,轉身走回石台。如果他之前還有所懷疑,在親眼見到這個小奴隸後,這份疑慮便消得幹幹淨淨,那樣好的一個法子怎麽可能是這麽個才十幾歲又膽小怕事的小孩子想出來的。

    看來山和雕兩人沒有騙他,那法子可能真如他們所說,是他們看河的手臂重傷後,害怕碰到和河相同的傷勢,而瞎想、瞎搗鼓所出。

    老祭祀完全不認為那個小奴隸在騙他,他自認一個十幾歲的小孩子就算再會裝,也不可能騙過他的眼睛。

    生活經曆絕對比老祭祀豐富的嚴默在心中冷笑,這老東西果然在詐他,表麵上卻做戲做到家,慌亂地看向原山和原雕,帶著哭音喊道:「大山大人、大雕大人,求求你們告訴祭祀大人,這事和我無關,我……主人,救救我,救救我,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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