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昭愣了下，不知道葉子瑜是怎麽知道的？！
他擰眉，往車那邊兒走去的同時說道：“子瑜，你……是怎麽知道的？”
“那就是了？！”葉子瑜隻覺得心髒又抽痛了下，她鼻子算的厲害，咬著牙問道，“是為了蘇小小，是嗎？”
“子瑜……”許昭擰眉。
他不知道這會兒葉子瑜是怎麽知道的，可顯然，他撒謊也沒有必要了。
“為了蘇小小，他真的什麽都能做！”葉子瑜‘嗬嗬’了下，充滿了自嘲。
她沒有給許昭再說話的機會，直接掛了電話。
許昭聽著‘嘟嘟嘟’的掛斷音，擰了眉心。
想了想，他到底沒有回撥回去。
現在山高路遠，他和葉子瑜隔了幾千公裏，就算想要安慰也安慰不到。
事情到了如今這步，他能操心的，也隻是目前需要去操心的。
剩下的，他沒有辦法。
上了車，許昭淡淡開口：“回部隊。”
李浩回頭看了他一眼，“幹什麽，離開機關不舍得啊？不舍得回去啊？”
“閉嘴！”許昭聲音微寒，“李浩，注意點兒你的身份。”
“是……”李浩啟動了車，聲音有些陰陽怪氣的應聲，“首長！”
許昭懶得理李浩，隻是看著手機，眉心擰的更緊了。
……
葉子瑜無力的蹭著門，跌坐在了地上。
她隻覺得身體裏仿佛有什麽東西被抽空，那種空落落的感覺，排山倒海的襲來。
她知道，林向南犯了事情，是和蘇小小有關。
可是，她怎麽也沒有想到，他為了她，殺了人！
是，殺了人！
不是出任務時候的生死，而是……為了一個女孩，他私自殺了人！
葉子瑜無力的垂了頭，她這會兒什麽都不想去想，隻想要冷靜一下。
可是，越是想要冷靜，她越是腦子裏亂成了一團線。
時間，一點點過去，中午的時候，有傭人上來喊她吃飯……
葉子瑜害怕自己的行為會泄露什麽，應了聲，去洗了把臉，稍微整理了下心情，才去吃的飯。
一個人的飯桌透著一抹淒涼下的孤寂，明明，這樣的情況她並不是第一次。
葉子瑜胃口不好的隨便硬塞了點兒飯菜後，去了院子裏散步。
說是散步，其實是在屋子裏太壓抑，壓抑的她快要爆炸了。
坐在長椅上，任由著有些微冷的風拂麵。
葉子瑜拿著手機，打開屏幕，關掉……這樣來回了也不知道多少次，最後，還是撥了席泓文的電話。
席泓文接到電話的時候有些意外，他看了會兒葉子瑜的名字，才接了起來，“嗯？”
葉子瑜沒有當即說話，席泓文也沒有再開口，二人之間，隔著手機就這樣沉默著。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葉子瑜垂眸，聲音透著凝重的開口：“我能問你一件事嗎？”
“嗯。”席泓文淡淡應了聲。
葉子瑜暗暗深呼吸了下，“我希望你不要騙我……”
席泓文皺了眉，沉默了兩秒後說道：“你說。”
葉子瑜抬眸，咬了下唇後才說道：“我想知道，蘇小小是怎麽死的？”
“她？”席泓文輕咦了下，隨即說道，“這個，難道你不是應該問林向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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