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色,你還好吧,那個妖物有沒有傷你。」

    水濯顏見到無音時就給了她一個大大的、熱烈的擁抱。

    弈王眼一寒、眉一淩,濯顏不甘示弱的回瞪過去。

    兩個同樣妖邪的男子互相叫勁倒是一幕別緻的風景。

    無音離開濯顏懷抱,走到一邊去看頎雪、雲隱還有魈。

    她麵對雲隱關切的問:「你沒事了吧,毒性解除了麽。」

    雲隱點頭,「還要多謝慕容公子照料。」

    「是月兒機警,要不是你留下髮釵,我們找不到雲相。」頎雪的笑宛如柳絮春風、別樣溫柔。

    魈則冷眼望著皇甫傲因,開口道:「我要見我姐姐。」

    對方輕蔑的瞧他,「什麽時候跪在我腳下哀求的法王也敢這麽對我說話了。」

    無音來了氣,討厭他對魈用這種鄙視的口吻說話。

    「弈王,我要帶他們去茗蘭苑,除此之外包括你都不得進入。」

    皇甫傲因冷漠的說:「月無音,凡事不要太過分。你覺得我會允許這些男人前往我妃子的寢宮麽。」

    她想了想,的確覺得不妥,於是妥協道:「那魈和頎雪必須去,頎雪深知離魄族的密葯解法,魈是蘭貴妃至親,這樣總可以了吧。」

    「色色,我怕你有危險,還是讓我也去吧。」濯顏正色道。

    「你和雲隱替我守在茗蘭苑外,不許放進一個人。」

    「你放心,我照辦就是。」一旁的雲隱笑說。

    濯顏看雲隱都點頭了,他也沒什麽好堅持的。「好,保準不放進一個活得。」

    無音被他逗樂,嬌笑說:「都什麽時候了,還不正經。」

    三人上了小樓,魈在看見呼延汀蘭時顯得格外激動。

    他握住姐姐的手,感到了她那身體刺骨的冰寒,急問:「頎雪,真的能救我姐姐麽?」

    「我盡力而為。」

    頎雪坐在床沿,觀察了下呼延汀蘭的氣色,接著號了下脈。

    「幸好,還有救。」

    他對魈說:「魈,我需要你的一點血,不過你中了血引咒,我怕會有副作用。」

    無音這才想起,從懷裏拿出那個琉璃瓶,「這是弈王的血,可以解血引咒。」

    頎雪揚眉,「你怎麽得到的?」

    「嘿嘿,憑我的三寸不爛之舌。」

    無音笑著卻看見魈投來的一樣目光。那目光飽含感激,似乎還有一點點的……炙熱!?

    眼花……一定是她眼花了。

    頎雪從隨身挾帶的包裹裏拿出了一隻筆,筆端的毛非常奇怪,不是羊毛也不是狼毫,而是七彩的類似於羽毛的東西。

    「這是什麽,好漂亮。」無音湊近一看,那羽毛還帶著粼粼璀光。

    頎雪邊用那筆浸濕血液邊道:「這是『華鳴』的尾羽。傳說『華鳴』是一種傳說中的猛禽,比鷹大,鳴聲大而淒厲。其羽毛有劇毒,用它的羽毛在酒中浸一下,酒就成了毒酒,毒性很大,幾乎不可解救。不過,隻要利用得當,通過一些處理反倒是巫術裏解毒的妙藥。」

    無音明白的點點頭。就見他拉起魈的手,在他脈門處用沾滿血液的筆端畫了一道符。

    那個符伴著頎雪嘴裏念的咒語,很快就隱沒入了皮膚下,鮮紅的血跡消失無蹤。

    「好了,以後你不會再受血引咒的困擾。」

    魈運氣試探,果真覺得少了一份束縛的舒適。

    「多謝慕容公子。」

    「頎雪,我崇拜你。」無音高興的在他臉上重重的「吧唧」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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