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破今嘴邊掀起了一抹邪笑,“那不知道學校裏女生的質量如何呢。”

    “破今真色!你是我的,不準你去偷腥!”

    妮娜聽到了破今說的話立刻大聲地喊叫了起來,還用粉拳捶打著破今。讓眾人看得一陣心慌,唯恐脾氣向來不好的西山侯當場將她碎屍……

    妮娜的糾纏與無厘頭撒嬌之下,破今今天表現得格外沉靜。但見他完全不顧女孩已經幾乎整個人都鋪在自己身上捶打著並且趁機揩油,他穩如泰山地坐著,目光仿佛穿過了房間的天花板,看向了遠方——

    “隱隱有種感覺,似乎凱那個叛徒也正趕來送死呢……”他的嘴角愉快地扯出了嗜血的弧線,“這次,你們可逃不掉了。”

    感受到了西山侯動了真格的殺機,一直靜靜侍立在妮娜身後的管家眼皮一跳正要出手,但立刻便發現破今的殺氣並非針對整個人賴在他身上的女孩。

    坐在右首第一張座椅上的男子,以毫無拘束感的姿勢坐著,手中還提著一個酒壺。他的身上酒氣熏天,淺淺的絡腮胡顯得他滄桑而有男人味。他的自若與放肆和其他人的拘謹嚴肅形成了鮮明對比。

    感受到了西山侯身上針對凱而興起的殺意,那醉酒男子隻是漫不經心地用眼角的餘光瞥了正森冷而笑的嶽破今一眼,繼而又仰脖暢飲,重新陷入了自己的世界。

    傀儡師李隋感受到了西山侯身上那種強烈濃鬱的殺氣不由嚇得瑟瑟發抖。他是全場最拘謹的一個人,與坐在他右手邊的那醉酒男子形成了強烈鮮明的對比。

    “好可怕啊!”李隋在心裏顫抖著自言自語道,“在東方待命著的隱傀儡應該已經接收到我的命令,越過路易斯山脈,朝著這邊趕來了吧,他可得快點到來啊!這種一天到晚擔驚受怕的日子我可不想再多過幾天了!”

    魁梧得一塌糊塗的臣文弱在西山侯的影響下同樣興起了熊熊鬥誌。他緊了緊背部的肌肉,期盼著能與不知去向哪裏的凱能有緣重新進行公平一戰。令凱在諾坎普的城門處得以逃脫,一直以來都是他的一塊心病,這在他光輝彪炳的戰績上留下了不光彩的一筆。身為刑部的王牌捕快,他強烈的使命感令他不得不尋求一場與凱的終結之戰。

    兩名文書官員實力微弱得連西山侯的殺氣都感受不到,他們畏畏縮縮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大氣都不敢喘上一口。

    而剩下的那名擁有著五星實力的外貌極其平凡普通的女子,依舊平靜得仿佛木偶一般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她從頭到尾都沒有說過一句話,甚至連眼睛都沒有怎麽眨。那雙漆黑的眼眸中死氣沉沉,若非李隋屢次言明他從未對這女子下發傀儡,眾人怕是真的要認為這女子已成了一具傀儡肉屍!

    嶽破今明白這女子的底細,是以從來都隻是任由她跟著,從未與她說過話,也沒有對她下達過命令。隻是在住宿、購置陸行鳥與用餐時將她的份額計算進入。

    破今的這種態度也影響著使團內的其他人對這女子采取了同樣的應對措施。

    隻是那雙漆黑無神的眼眸,是否有一日同樣會閃耀起嗜血或是柔情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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