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肩王這是什麽意思?本官清清白白,根本就不怕你查!”太師話是這麽說,但也馬上降了氣勢:“罷了,既然皇上沒有怪罪你的意思,本官也就不做多言了。”

    聽林戰這意思是有意向放他一馬的,那他就不趟渾水了。

    李尚書被踢的腰都腰折了,當然更疼的是他的雙膝,他本就是又疼又氣,已經眼冒金星了,一聽太師這話心頭橫跳,馬上急暈了過去。

    慕容焱見狀無奈的歎了口氣:“這李尚書究竟是真暈還是假暈啊?”

    “這怕是真暈了!”太師鄙視的看了一眼李尚書,幹笑著說:“皇上,要不這件事還是交給南通侯吧,速戰速決,不然過幾天傳的沸沸揚揚的,也不大好,以訛傳訛,這人言可畏啊!”

    “好,那就依著太師的意思吧!”慕容焱疲憊的歎了口氣:“退朝!”

    慕容焱退了朝之後,回了禦書房就精神了起來:“三喜,這小東西的身世竟是這般離奇嗎?”

    “皇上,奴才記得臣和你提過此事!”三喜一臉誠懇的說:“許是皇上要忙的事太多了,所以就把這件事給忘了。”

    “不應該啊!關於她的事朕怎麽會忘呢?”慕容焱一臉狐疑的說:“但你這麽一說,朕還想還真有點印象…….”

    三喜無奈的抿了抿唇,小聲說:“這件事奴才確實和你說過,隻是奴才知的不詳細,也就說了個大概,再加上那段時日紫京被圍,京城人心惶惶,皇上心裏擔憂,可能就一聽一過了,別說是皇上了,就是奴才今天也是反應了半天才想起來,這李尚書若是不提,奴才也是真想不起來了。”

    “也是,那你再和朕說說!”慕容焱一臉急切的說。

    三喜點了點頭,把自己知道的都和慕容焱說了一遍,慕容焱聽了之後眉心擰成了個大疙瘩。

    “竟是會有這麽巧合的事?真是匪夷所思,那這小東西的奶奶定然不是什麽好東西就是了!“慕容焱咬牙切齒的說:”早知道朕就親自審理此事了,到時候朕以欺君之罪判他們五馬分屍!“

    三喜被慕容焱語氣裏的狠勁嚇得打了個哆嗦,他幹笑著說:“皇上所言極是,不過皇上也不用焦急,南通侯也是不會輕饒了這幾個潑皮的。“

    南宮煜退朝之後就去了李尚書府中,把蘇老太太一行人都帶會了自己府上,但不是好吃好喝的供著,而是都關在了柴房。

    “爺兒,咱明知道這件事是怎麽回事,還查什麽啊?直接把知道的都說了不就完了?“四六一臉不耐煩的說:“咱可是還有好多的事要做呢,和咱們要做的事比起來,這破事都沒個屁大!”

    “你以為我願意查啊?”南宮煜無奈的歎了口氣:“本來這件事確實就個屁大的事,可是李尚書這個蠢材把他折騰到了朝堂上了,他這一折騰就成了大事,我就得當大事來查!不然如何堵住眾口!”

    四六一臉勉強的點了點頭說:“爺兒說的也是有些道理的,那這件事怎麽辦啊?爺兒你吩咐,我馬上去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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